他甚至担心侄子的小命。
“你个小兔崽子!天天不学好!偷溜到园区做这种事!看我不告诉你爸妈打死你!”张园长先发制人,上前狠狠踹了张行远两脚,“说那些胡话,我看你是喝醉了!”
张行远惊恐万状的瘫在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明明是疼的,却连一声哼都哼不出来。
刘玲看着颇觉快意,幸灾乐祸的偷笑。
程欲染也觉得活该,只是不想在这蚊子丛生的地方看张园长教育败类,捏了下温隽书的手指,“你们不是要调查吗?还是去熊猫馆吗?”
“对,是去熊猫馆。”白泽接过话,冷冷扫了眼张园长,“时间不早了,张园长想教育孩子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是是。”张园长擦着汗,看着地上张行远,“这……行远他……”
白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既然他这么喜欢这林子,就让他在这过夜吧,好好感受一下林间风光,你说呢?”
张园长纵是再不舍又哪敢反驳,一边应是,一边往前头带路,“这边请,白先生,温先生……”
一行人离开了林子,朝熊猫馆去。
路上,张园长在前,白泽紧随其后,温隽书和程欲染并排在中间,刘玲缀在后面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说悄悄话。
没人注意,周围天色越来越暗,不知何时起了白雾。
那雾越来越浓,直到快到熊猫场馆时,已经完全遮住了周围景物。
程欲染只是转个身的功夫,就发现身后刘玲不见了。
她停下来,想告诉温隽书,转过头却发现刚刚还在和她说话的温隽书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