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和好友马识途星夜兼程,用了二十一天时间回了云南大理。
他挥别了好友马识途,不顾旅途劳累,与家奴孙旺驾着白云骢踏上了去樊家的路。
到了樊家一看,大门紧闭着,进出的人没有,和往日的客进人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好生诧异。
用手敲着门板。
一会儿就听见门内有问话声:“您是哪一位?报个名讳我好为您开门。”
任重在门外回道:“我是樊家的亲家。”
话音刚落,门一下子开了。
出来开门的是幺喜,一见人重的面,惊喜连声:“老爷,您可来了!快进来!”
任重一听幺喜口气,怎么也觉着似弦外有音,心中暗起揣磨:怎么我可来了?难不成是非常想让我来之意?还是我来的恰是时候?
他一边想一边走一边问着幺喜:“你们樊家近来都好吧?”
……
幺喜自顾低头引路,没有回答任重的这一句问。
他怎么回答?说樊家不好,说不出口,说樊家好,又违背真实情况。只能装聋作哑。
但任重不知实情,以为幺喜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又重复问了一句:“小伙子,刚才我问的话你没听清吧?”
幺喜一听任重这话,在前面走的更快了。
任重在后面要小跑才追得上。
于是发出了喘息声并对前面的幺喜道:“小伙子你年轻,步子快,我老了走的慢,我现在是你家的客人,主人要尊重客人,你要随着客人的步伐,方显出大家的风范。”
幺喜听了任重的话,无奈放慢脚步。
待两人平齐,任重笑着问幺喜:“小伙子,你可累老夫够呛,走这么快,看来你有心事,樊家我不是来一次,内外边角都入了我的法眼,你若忙就忙你的去!我自己走就行。但我问一下,我想先问候下我的亲家,然后再去女儿西厢看望,这不违老理儿。”
一听这话,幺喜楞在原地,并神色凄然道:“任老爷您有所不知,樊老夫人在半个月前已经仙逝了,少夫人几天前又被省衙重审入监。”
没等幺喜说完,只见任重身体歪斜着似要倒下,幺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任重。
就见任重虚汗淋漓,满脸的汗水如水般淌下,身体也软到不能直立。
看到此状,幺喜不敢怠慢,轻轻的扶着任重到凉亭里的石凳坐下,过了几秒任重才缓过来。
缓过来的第一句话便问道:“快说!我小女的罪重不重?现在具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