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举手赞成。
这二人真是活宝,说干就干。
二人手里每人一根木棒,朱玉另一只手里多拿了一捆粗绳。
来到东头的老马家,和老马家说明来意,马家人看给的价钱合适,乐得什么是的,帮着将黑猪抓出,然后又帮忙赶回佛庵。走时不好意思对樊任氏道:”我们家人胆小,只知道养猪,没人敢杀猪。“樊任氏笑道:”这也感激不尽了,没有你们帮忙,不知啥时能把猪赶到家。“千恩万谢后送走了马家人。
马家人一走,樊任氏可犯了难,满院子可能没一个人杀过猪。她怀笑着对朱玉说:”哎,你不是要找那四体吗,现在就有一体,你抓去吧!“
朱玉也不傻,这时候樊任氏让自己去抓,还能抓什么。他一想自己是个爷们不能在关键时刻让娘们看贬,于是胸脯一拍道:”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看我的!“
说完,撸胳膊挽袖子,又拿来捆绳向院中的黑猪走去。
这黑猪也够狡猾,朱玉几个回合都没能抓住,反倒撵得黑猪嗷嗷嚎叫满院子跑。
这一跑一叫,把佛庵的所有人都惊起。
首先青鸾跑出,看着眼前的景像,笑弯了腰。
然后是幺喜和喜鹊跑出,一看眼前景像也哈哈大笑。
接着二个奴婢俞氏和白氏也出来了,看后也引俊不止。
最后出来的是甄叔,一看着阵势也笑了道:”这不瞎耽误功夫嘛,几个男的上前堵截,女眷靠后。“
倒是男人有力气和办法,一会儿功夫就将黑猪擒获,用绳绑起时,黑猪还不服气得哼哼着,但已没了刚来时的锐气。
樊任氏对三个男人道:”杀猪是男人的事,但甄叔年纪大排除在外,幺喜体力还没恢复也排除,只有朱玉合乎杀猪人标准,给你一个当屠夫的机会!“
听了樊任氏的吩咐,朱玉彻底傻了。心道:”这不是逼鸭子上架吗!“但嘴上却不能说,他知道说了也不管用。但凡樊任氏决定的事从没有更改过。
他故做镇定的对樊任氏道:”不就是杀一头猪吗?小事儿,看我得!“
此时黑猪已放在木头案板上,朱玉哆哆嗦嗦的手拿一尺来常的杀猪刀向案板上的黑猪逼近……
刀下去时在场的女权谁都没敢看,当血从黑猪脖足流下时,猪玉大声喊着:”快拿盆来接猪血好做血肠!“二个奴婢跑着去了屋子拿大盆。
朱玉看着在场的人一笑,那笑里包含着太多内容:”看!不服不行吧!我才是返家最用勇敢的人!“这笑还没画上休止符,案板上的黑猪挣脱了绳索跑了。它的身上和身后满是鲜血……
朱玉扔下刀去追黑猪,樊任氏被突如其来的囧况弄得霎时懵门。
待回过神来,男士加樊任氏几人终于合力将黑猪二次擒获。
那黑猪比刚来是叫的更厉害,可能是挨刀伤口痛和二次恐惧吧,听了让人瘆得慌。
朱玉拿起地上的刀,刚要走进案板上的黑猪,樊任氏过来从主玉手中拿过刀,吩咐朱玉和幺喜:”你们哥俩各拉猪后肘,按住!俞氏白氏将盆拿近些呀!“嘱咐完这些,手起刀落。三刀下去,黑猪一点声息没有。但所有的人都没动地方,包括樊任氏。因为他们怕出现朱玉杀猪没杀死囧像。隔了几秒,大家看黑猪彻底毙命才向樊任氏拍手叫好。
樊任氏连惊带累,连笑的力气好像都没有,吩咐着:”俞氏,白氏将开水烧好,朱玉沸水分解,甄叔辅助,幺喜赶上马车去把我爹接来,青鸾和喜鹊摘菜切墩……我可累散架了,我歇一会儿过来检查!“
撂下刀,向自己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