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脸色惨白的站到喜鹊面前,半天说不出话来。
喜鹊一看幺喜的神情,不知道所为何事。边拉过他的手边安慰道:“喜子,怎么啦?这一回来便惊魂未定般?歇会儿,喝杯热水,慢慢说来。”
幺喜听着喜鹊温言安慰,心里稍觉平稳,喝完热水,擦了脸上的冷汗,对喜鹊说:“不因为路上耽搁,我早回来了。”
喜鹊歪头问道:“路上可是遇到熟人故交多耽搁一会也属正常,但你的神情告诉我你很惊惧样,不知所为何事呀?”
喜鹊不这般说还好,幺喜听后脸色立刻如刚进屋时的惨白状。口齿也含混不清起来:“我……我看见……”
喜鹊一看幺喜被吓的不轻,忙把床幔拉下,然后将他扶着上床,想替他脱衣衫,幺喜忙说道:“别……别脱我衣服!我冷的不行。”
喜鹊忙将大被盖在幺喜身上,平静了有个几分钟,幺喜才长嘘一口气回道:“在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一条黑影在我面前一闪跑过,在它身后又有一条黑影跟着。虽看不清,但看第一个身影我感觉像咱家的翠花。可真的是翠花他对我应该有反应才对,可它竟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寻影而追。当快追到时,却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哀嚎,那嚎声令我的心都跳出了嗓子眼儿,而后又一声更大的……我心脏可受不了,所以跑了回来。老婆,我是不是遇到妖怪了?”
喜鹊一直细听着幺喜描述的情节,她没有马上回答幺喜的追问,而是反问着幺喜:“你如果遇到妖怪能这么平安回来吗?所以,你遇到的不是什么妖怪,就是家养的或野生的动物。你就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你学一学那怪物的叫声我听听!”
幺喜思考了一下,学起了怪物的叫声。
听完幺喜学的叫声,喜鹊乐得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幺喜懵懂的问:“老婆,你被吓着了吧,是不是儿子不愿意听我这怪叫?真该死!”
喜鹊免强的止住笑,声音里还带着笑的颤音说:“真是头驴--蠢到家啦。”
一听这话,幺喜可不乐意了,脸板着,急刺白咧的反问道:“说谁蠢哪?我是那啥,那你是我媳妇,不也那啥。是一个种族,跑了你卖切糕的!”
喜鹊正色道:“说你蠢还有怨言!连猫叫姎都听不出来,你不蠢谁蠢?用不了三月余,翠花便会下猫崽儿,你信不信?”
幺喜狐疑着摇了摇头。
喜鹊对着半信半疑的丈夫道:“别想那么多了,快快睡吧!明日还要去帐房处。睡吧!我看着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