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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围观的众人兴致焉然地散开后,一个声音赫然“勒令”他们停了下来:“你毁坏了那么多房子,就想一走了之吗?”
“呀呀,传说中的英雄来了呢。”
“可不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话不欺我。”
“愣头小子多的是,被打得屁股尿流的更是数不胜数。”
“啊哈哈哈……。”
众人打趣地说了一通,轰然大笑,指着天邪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前面那名男子转身快速扫视一边,最后目光停在了众目所集之处:“你是要打抱不平?”
“这位大叔,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与你理论一番而已。”天邪的话一说完,顿时周围的人纷纷捧腹大笑开来,指着那名男子捶胸顿足:“大叔……啊哈哈哈……是大叔……哈哈哈……。”
那名男子瞬间黑了脸,一脸阴沉地死死盯着天邪。以普通人的标准,他这个年纪确实能当大叔了。但是灵者的体制比普通人强大数倍不止,四十岁以灵者的标准来看是属于年轻一辈。对方特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与你眼中的那位大叔理论?那还磨蹭什么,快点啊。”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高呼道。立时引来一阵海潮般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若是又有人打起来,岂不是又有乐子了?反正不管你们打得如何惨烈,他们只管看戏就是。
果然,面对众人的耻笑,那名男子脸色铁青地紧紧捏着手中利剑,一副一触即发的架势。
“我不认识你。”
“很遗憾,我也不认识你。”
“那你为何存心与我作对?”
“我并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觉得你如此行事有失道义罢了。”
“小子,道义会要了你的命。”
“你们自己不想活了没关系,但别让你们作死的行为波及无辜。非是所有人都不珍爱自己的生命,别人还想好好地生活下去。损坏房子的钱,拿来吧。”
“好,给你。”那名男子说话的同时,已经快步冲向天邪,同时手中的剑于奔跑中从下至上斜斜划去。
众人以为天邪会偏头或者后仰躲过,不想拿斜斜划去的剑在靠近胸口位置的时候直挺而前。原来是虚招,斜划是假,直刺是真。众人佩服天邪好眼力的同时又傻愣了。对面对方的直刺一剑,他竟然没有做出闪躲的动作?
就在那剑靠近的时候,天邪没有立刻躲闪,反而用手往那剑芒伸去。
众人又是一惊,莫不是这人是个傻子不成?这样交锋,只怕轻则手指不保,重则整个手腕都会没了的。在众人的惊愕中,天邪身体一个后跳,极快地后退了几十个小步。大步后退的时间,虽然距离会比小步大,但是速度却没有小步快。
就在那人的剑势开始减弱的时候,天邪两指夹住了他剑尖往下一寸部位。那名男子想要收住剑势,但是剑势被天邪两指一拉,顿时变得更快。受于惯性,他的身子也被往前拉了一小段距离。
如此一来,非但他那一剑刺得太老,处于新力未生而旧力过老的地步,还把面门暴漏在了对方面前。就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一样软弱无力,等待死亡的来临。
如此精妙的一招,顿时引来的围观的人鼓掌称绝:“好!好武技!”
天邪并没有为难于他,只是神情淡漠向他伸出手。那人自知不敌,也不想再丢人现眼,从腰部取出一个钱袋看也不看就扔给了天邪。临走前,不忘放狠话:“我记住你了,你会后悔的。”
他的狠话就像一个孩子打架输了的硬气话,立时引来了一阵大笑。他顿时面红耳赤,怨毒地瞪了天邪一眼,狼狈而走。
当天邪把钱袋拿到那五户人家的面前时,其中两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摆摆手转身走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钱就算了。”
“老头子,你说的什么话啊,这么多……。”老者旁边的老妇顿时不愿了,拉着老伴的手不让他走。
“你敢去拿,老子回头就把你赶出去,你信不信?”那老头气急败坏地甩开老妇的手,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一句话不说,甩袖而去。
那老妇心存不甘地看了看天邪手中的钱袋,最后只能眼露贪婪不甘不愿地一步三回头而去。
“你们呢?”天邪把钱袋对向剩下的三户人家,打算先给他们吧,之后的再想办法给那两户。天邪不是不知道那两户人家的想法,他们是怕对方报复,怕被牵扯到这件事中。
那三户人家皆是平民,不像那两户一样家底富足。他们若是要重新修葺出一个新房子的话,那么家里的积蓄都会被花费得七七八八了。这以后养孩子,娶媳妇等等一大堆事该如何是好?
见他们那副蠢蠢欲动却又担心受怕的样子,天邪只好把钱袋里的钱拿出来,根据他们房屋受损的程度分配好。天邪也没有耐性听他们推迟的话,直接塞到他们手里转身就走。至于另外的钱,那两家的老妇应该会接受,待会去拿给她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