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神殇之芒在他的强势催动下,像是无数的战戟在疯狂轰杀,随着一道道声势响起,以宁飞所伫足的望江楼方圆一公里范围内,一道道爆裂声势响起,四处开花,一个个武者的身躯瞬间破裂开来,化为一道道漫天飞舞的血水,毛骨悚然得尸骨无存。
“我…我已经是罡劲期圆满层次的高手,为什么抵挡不住这些光芒的轰杀?”
“罡劲期圆满层次算什么?老子已经是半步地罡期武道强者,只需要临门一脚能踏入地罡期,凝结出自己的武魂,啊…我的胳膊……我的双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还没有活够啊!”
“老祖宗,求求你救救我,我还没有结婚没有为家族留下高贵血统的子嗣,我真的不想死啊……”
这些光芒实在是太可怕了,随着宁飞的发动,内劲期武者连半点抵挡之力都没有,瞬间灭亡;罡劲期武者,仅仅只能抵挡最多五个呼吸,身死道消;罡气期武道强者,算天赋再怎么出众,算拥有越阶战力的强大战力,哪怕是已经跨入地罡期的门槛,已经坐实半步地罡期武道境界的实力,可终究和真正的地罡期强者有着天差地别,顶多也能够抵挡十个呼吸的时间,照样全部死绝。
“啵!”
三十息后,空气传出一个犹如气泡破裂的声音,神殇战戟异彩光芒迅猛收敛,恐怖到让人发指的杀机顿时收敛,一切恢复如常。
可是原本近一千的在场武者,短短三十息后,仅仅只剩下不到百人,分散在各个角落里孤零零的站立着,其绝大部分已经伤痕累累,元气大伤,再无一战之力,也只有一小戳人尚能运转自如,但是他们的后生、晚辈、属下,已经在噩梦般的屠戮飞灰湮灭,血爆后的血肉,无可阻挡的迸溅在他们的身,渲染成一个个神情狰狞的血人,仿佛从人间炼狱爬出来的厉鬼,阴厉骇人。
“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番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激战,我便带着家族所有俊杰前来观战,企图让他们开阔眼界,却不曾想竟是让家族走向穷途末路,我…我愧对家族祖先,只有一死了之方可谢罪啊。”
“家族如何?权势如何?地位如何?财富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一切像眼前活生生呈现的一幕,只能摧枯拉朽的湮灭,若有我柳家未曾踏足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幸存族人,告诫他们,从此以后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妄想一步登天,只能引来灭顶之灾。”
“哈哈哈,天底下果然没有天掉馅饼的好事,老夫活了百年当真是活到了猪身,愚不可及,何其的愚不可及?”
“此生梦碎,但愿来人绝不与此子为敌,王家列祖列祖,不孝子孙下去陪你们长眠了。”
“……”
“砰!”
“砰!”
“砰!”
幸存近百人,眼睁睁的看着各自势力、家族精英齐齐陨落,自掘坟墓的断送所有前程和希望,气急攻心而死的不在少数,心智薄弱之辈受不了这种惨绝人寰刺激,拍碎自身天灵盖自缢而死的皆是,几乎是在眨眼间,伫足当场的活人,已经只有区区三十几人。
在这三十几人当,白骨堂、省城王家幸存高手最多,也不过寥寥十五六人,其他幸存下来的也是蜀省省城久不出世的老古董而已。
其一个老祖级武道强者,站出身来,神情悲怆的看向宁飞,撕心裂肺喝道“东皇,你的武道境界绝顶,战力无双,却是如此凶残屠戮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天怒人怨,迟早有一天将走投无路,人不收你,天也要收你。”
宁飞神色傲然,睥睨天下“鲜血铸荣耀,尸骸铸造辉煌,血流成河为我赞歌,武道因我颤栗,天地下唯我独尊,这是我的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偏闯,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我的命!”
“试问当今世界武道,谁能阻我?谁敢阻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