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言敢拆东皇殿总部的人,放眼整个世界武道不是没有,但敢在龙皇殿总部面前放出这等狂言妄语的人,却是如同凤毛麟角,然而对于老爷子的话,东皇殿这批守卫成员却是深信不疑,因为此人就是燕京姬家老祖、世界武道联盟总会副会长、龙帝生死至交好友、宁飞干爹——太岁,姬九曜。
见到姬九曜的出现,东皇殿这批守卫对于鸾凰的话自是再相信不过,为首之人带着苦涩笑容道:“太岁老祖,您老这样擒拿着我等,我们也没有办法向战熊大人通报吧?”
“闪一边去,老祖我自己来!”
姬太岁单手一拂,便将东皇殿这批守卫挥退一旁,伫足站定步伐,身形微仰,陡然喝出声来:“哈哈哈,战熊、玄戚小儿,老祖来也,两个小兔崽子还不速速出来接驾,皮痒了不成?”
“砰!”
“砰!”
“砰!”
姬太岁的武道修为境界到底有多强,鲜少有人知晓,但他能够胜任世界武道联盟总会副会长,必然是当今世界武道最巅峰的存在之一,哪怕是一声轻啸都能将一般的武者高手吹灰,尽管他此时此刻的这道啸声没有暗含任何武道意志,威力也相当惊世骇俗,声势才刚刚落下,被东皇殿完全控制的宝梵西道,所有防弹玻璃、灯泡、鱼缸、花瓶…等等,尽皆是在第一时间全部破碎成粉末。
“发生了什么事?”
“好可怕的威喝声。”
“什么?姬老祖怎么突至斗城,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完了完了,公寓里所有名贵古玩全部破碎,这…这等损失超乎想象,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呀?”
“……”
姬太岁的这道喝声可是不得了,整个宝梵西道陡然一片鸡飞狗跳。
知道姬太岁的东皇殿战力成员,一个个神情惊惧,核心成员脸色铁青一片,而不知道姬太岁身份的宝梵公寓一群大小美女,则是看着碎了一地的名贵古玩欲哭无泪: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战熊、玄戚、天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手忙脚乱当中,韩北北、程素、叶梦溪、唐舒颖、夙沙冰等女,已是出现在宝梵公寓客厅当中,开口说话之人便是素**神,看着满公寓的玻璃碎屑,毫不掩饰的露出愠色,看向战熊、玄戚以及天机江太公三人质问道。
天机神情茫然,纵然他运筹帷幄,此时都是一片茫然神色,而战熊和玄戚的脸色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听到程素的话还不得不在互相对视一眼后,战熊带着苦涩口吻说道:“程主母息怒!”
“来人是燕京姬家老祖,乃是老大的干爹,他与龙帝大人又是生死至交,本身实力非凡不说,更是位高权重,偏偏他生性豪放…如果是一般的豪放也就罢了,偏偏豪放得过分,老大做事全凭喜好的习惯,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就是受了他的影响,他所到之处,必定意味着破坏和毁灭,因此有了“太岁”的称谓。”
说到这里,战熊心里都是狠狠抽了抽:“原本我是想通知你们,将所有名贵之物转移到安全之地保存起来,奈何这段时间武道局势相当不稳定,料到姬老祖会亲临斗城,却是怎么都没有料到会是在这样的关头,故而才酿下这般祸端,导致宝梵西道内绝大部贵重之物损失殆尽。”
听到战熊的解释,诸女心中均是“咯噔”一响,就连最为稳重的程素,都将价格不菲的古玩损毁的事情抛诸脑后,心中浮掠出紧张和踌蹴:这…这算是就要见家长了吗?
非常明显,这搞破坏的“侩子手”是宁飞的干爹,诸女顿时就没了脾气。
深吸一口气,程素再道:“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既然老人家已经亲自前来,我们作为主人,理应亲自出门迎接啊!”
玄戚的脸顿时拉得比驴脸还要长,带着非常抓狂的口吻道:“程主母,你是不知道,姬老祖的太岁之名恶劣程度,如果在全世界范围内排一个臭名昭著排行榜,他居第二绝对没有人敢居第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大,也就只有姬家大小姐,女帝姬无双能够死死的治着他,眼下无论是老大还是大小姐都不在,我…我们不敢也不想出门迎接,否则早在他们现身之时我和战熊大哥就相迎了,哪里会直到现在都龟缩在客厅里,不曾踏出一步啊?”
众女齐齐变色,宝梵公寓三个大小美女以及唐舒颖,更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夙沙冰,异口同声道:“夙沙,姬家老祖他老人家…真的如此可怕吗?”
一向冷艳绝世的夙沙冰,玉容早就一片苍白,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燕京姬家,人丁并不兴旺,但是每一代都拥有着绝世的天资,个个都是极度难缠、极度棘手、极度让人崩溃,又极度让人恐惧的存在。”
“姬老祖号称“太岁”,实际上无数人背地里都称呼他为“瘟神”,你们就不难想象他到底有多么可怕了。”
“我记得非常清楚,六岁那年他老人家为老不尊,抓了三麻布袋的眼镜蛇,他自圆其说的说法是逗我玩,可是你们有见过有抓数十成百条眼镜蛇,逗一个六岁小女孩子玩的吗?至今我想起来那一幕依旧心有余悸。”
“我…我看我还是先去九莲区躲一段时间吧,等老爷子走了之后我才回公寓。”
夙沙冰说到就做,愣是连正门都不敢走,身法展开,猫着娇躯竟是要从后门出逃。
“哈哈哈,夙沙家小丫头,见到老祖也不出来迎接,信不信老祖打你屁屁?”
不等夙沙冰开溜成功,不请自来的姬太岁,已是带着龙庭鸾凰、龙王两殿精锐战力,徐徐降临在宝梵公寓大厅中央。
闻声,夙沙冰娇躯不由自主一颤,转过身来面无血色,含着一副绝望的眼神,强颜欢笑地说:“太岁爷爷,夙沙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儿了,您……您就不能给老祖留点儿颜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