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
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激烈纷呈的打斗声,甚至都惊动了镇守宝梵公寓的东皇殿精锐战力,可是当他们看到一个个穿戴着居家服的女主人从宁飞所在房间走出来,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顿时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做出一副恰巧从宝梵公寓巡逻过的模样,撒丫便开溜,唯恐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至于妄想翻牌的某个家伙,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双手捂着好不容易才雕刻出名字的六块铭牌,如同至宝一样仰天无泪,按照六个大小美女的说法:翻牌?真拿自个儿当皇帝了?自己抱着牌子睡吧!
好在宁大官人这心理素质硬是要得,用上一句“好汉不与女斗”为借口,安抚着自己受到严重创伤的心灵,很快便恢复成没事人一样,将凌乱的房间麻溜的收拾整齐,从衣橱中找出换洗衣服,蓄满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后,再度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脑海如同幻灯片一样,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最后,他的思绪依旧沉浸在翻美人牌当中,幻想着与某个绝世美女在床单上滚啊滚啊滚,然后就…滚睡着了。
“……”
约莫凌晨一点左右。
宝梵公寓以及更远处的宝梵西道,都进入了宁静当中,唯有东皇殿所设的护卫巡逻队,仍然一丝不苟的做着防御、戒备工作。
皓月当空,漫天飘舞的雪花似乎更大了一点。
“嘎吱!”
宝梵公寓二楼,某处房间房门打开,一个脑袋探出,似乎对昏暗霓虹灯光照耀下,略显黑暗的走廊通道有些胆怯,半晌后才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的踏出身影,带上自己所在房间房门后,再来到另外一处房间,作势就要伸出手指扣动房门,似乎觉得这样不妥,改为扭动门把,出乎意料,房门并没有反锁,这道人影一下就被打开了。
在昏暗中借着目力下朦胧的视线,人影嗅了嗅这处房间里的空气,贼头贼脑摸进了卧室,站在床沿边上,折身弯腰,探头看向床榻上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却不曾想,刚刚床上还熟睡着的人,猛地睁开了那双明晃晃的眼睛,同时还打开了电筒,电筒的光芒照射在脸颊上,就像是半夜突然撞上……
“啊?鬼呀……”
来人吓傻了,整个人身躯僵硬呆滞在原地,下意识便叫出声来。
宁飞哪里知道,这妞儿反应这么大,一个弹身便将她的嘴儿捂住,做出噤声手势,相当无语道:“我说妖精,要是以前你没有习武倒也可以理解,但是好说歹说,现在你也是名副其实的初入地罡期高手了,身为一名武道高手,你的反应还如同普通人一样一惊一乍,很给武者丢脸好不好?”
没错,来人就是妖精唐舒颖。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唐妖精掰开宁飞捂着她嘴的手,心有余悸拍了拍心口,深吸一口气后,这才千娇百媚的瞪了宁飞一眼,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相公,武者怎么啦?武者就不是人了?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
“再说了,在这个世界上,像你这么强的人终究是凤毛麟角,要是个个都有你这么所向披靡的实力,这世界还不早就乱套了?人家说到底也是弱女子一枚好不好?不保护人家就算了,还这么捉弄我,信不信我不理你了?”
“那行啊!”
宁飞将唐妖精的小蛮腰放开,堂而皇之的呈八爪章鱼姿态躺在床上,玩起了欲擒故纵:“正好这段时间路途奔波,再加上连番激战,回到宝梵公寓又进行了长达两个月左右时间的闭关,身困体乏精疲力竭,也没有那种心情和状态玩某些亲密的动作出来,我看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睡觉吧,省的到时候被其他人知道你想偷吃,那多不好。”
“偷吃?谁偷吃了?谁想偷吃了?拜托,不要自我感觉这么良好行不行?”
宁飞眉角一挑,指了指唐妖精特意换上的一套大胆奔放的透视睡衣装:“如果不是想偷吃,你穿成这样,然后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潜进我房间干嘛?难道一段时间不见,你的恶趣味上升了,提醒我半夜不要尿床?”
被戳中死穴的唐妖精,依旧死鸭子嘴硬:“人家是好心好意过来看看,你睡觉有没有盖好被子,这…这叫关心你,没错,就是关心你,你还这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是这样宠我的溺我的?呜呜呜,不行,人家要分手,现在就要和你分手。”
“好啊,爷正愁交往对象太多,偏袒谁心里都过意不去,既然你这么深明大义的愿意主动退出,哥们儿举双手赞成,既然咱俩已经分手,就意味着再没有任何关系,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人知道了,很玷污我纯洁得犹如白纸一张的人品和高尚道德,女侠,放过我一马吧,你要采花爱采谁采谁去,千万不要采我,我的完璧之身,还准备留着心爱的女人呢!”
唐妖精气乐了,跺了跺脚,气呼呼的做出一个饿狼扑虎的动作,一把将某人按倒在床上:“死人,就会捉弄人,想要我主动投降,说出“官人我想要”这种话就明说,还这么多弯弯道道,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