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少说一句吧。”
白朝阳良心发现，对着白振华道。
心里对白丽珠关心又愧疚。
他后来见了白烟，疯疯癫癫的，嘴里满是对丽珠的恨意，还时不时透露一些算计她的事情。
他对白烟，由之前的怜惜变为现在的冷漠。
想到之前他总是替白烟说话，心里对亲妹妹有些愧疚。
亏他还是做警察的，总是被猪油蒙心。
“我说错了？她就不应该答应离婚，现在外面是怎么看咱们白家的，丢人死了。”
白振华看重面子，忍不住说道。
“白烟应该是十年后才能出来了。”
白朝阳忽然道，姚景娜没有接话，她也没有愧疚。
白振华沉默了，说道：“你这个做哥哥的，能照顾多照顾照顾吧，不出来也好，省得出来丢人。”
白朝阳无语。
“丽珠现在在哪？她走有没有来找过你？”
白振华想了想问。
姚景娜很冷漠，木然地摇了摇头。
“我面子很大吗？干嘛要找我？”
“都把孩子的心伤透了，现在还问什么？”
她现在是跟白振华这个糟老头子多说一句话就嫌多。
“怎么会？她连你都没说？”
白振华问，白朝阳也看着她。
“说什么？要说你们也都能看见。”
姚景娜摇了摇头。
“真是的，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现在也不知道乱跑什么，又本事，她一辈子都别回来。”
白振华自己又哔哔了一通，然后开始吃饭。
姚景娜起身，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她又拿出了女儿寄给她的信。
看着上面的地址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