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许四正想着,忽然叫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人轻轻的叫着,许四急忙走过去,刚要伸手去扶他,却见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冲他摇了揺,许四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去理躺在地上的那个血人。
那血人叫了几声便不再言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晕了过去,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也闭上了眼睛,仿似一俱僵尸般的蜷在那里,许四盯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回想着方才那个杜八叫他为老十的年轻人的话出神。
那血人似乎动了动,许四仔细观察他:只见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着牢房的屋顶发呆,突然扯开喉咙哭起来,嘶哑的嗓子显得中气十足,绝不象是刚受过大刑心疲力竭的样子。
许四偷眼去看那具僵尸,僵尸的眼仍闭着,但嘴角却咧出一丝不屑的笑。那血人干嚎了一阵也大概觉的没什么意思,干巴巴的又嚎了几声便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血人慢慢抬起头,冲许四伸出一只手臂“同志。拉我一把。”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虚弱与无助。
一旁的僵尸人又用那枯枝股的手又摇了摇,许四假装没听见那血人的话,倚着栏杆坐了下去,“同志!我是**员!被叛徒出卖不幸被捕,我这里有封信……”
没等他说完,许四已蹿起来,抬起脚在那血人的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那人的嘴里发出杀猪股的叫声,许四又一脚踹在他的肋部,血人叫的更凄惨无比。
“干什么?”先前那个大沿帽领着先前那两个彪形大汉冲过来,用手指着许四厉声喝道:“你给我老实点!”
“妈的!”许四又狠狠的对着地上的血人踹了一脚,“老子最恨的就是**!共产还要共妻!什么东西!”那大沿帽急手八脚的将门打开,两名彪形大汉便冲进来将许四推到一边。
“妈的!”那血人忽然爬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肋部,佝偻着身子,指着许四骂道:“我**的王八蛋!待会儿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整死你!”说着气冲冲的走牢门,一把推开大沿帽,扬长而去。
那大沿帽也锁上牢门,与两个彪形大汉也走了,牢房里又静了下来。
“方才你演的可真好。”那具僵尸睁开眼睛看着许四“象真的一样!”他见许回没有说话,又接着问:“你为什么会被抓进束?”
“谁知道!”许四一脸愤慨的说:“我从别村串门回来,一进屋便有一帮子人抓我!我还以为是绑票的呢!把我的头都打破了l”许四说着指着自己已满是发茬的头皮,那上面的伤口还在一胀一胀的痛的厉害。
“怎么会那么倒楣?”僵尸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好象刚才的那几句话让他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你为什么会进来?”许四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