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也想回去来着,临走的时候却遇到了一桩生意一时半会儿的解决不了;您也知道,就这么几年时间,手里的人始终不够用,撒手不管,那单子就泡汤了。下一次回去的时候,再和文毅哥道歉,顺便给他送上一份大礼算是赔罪。”
江必清皱着眉头,倒也不是不耐李沉舟,而是错过了李文毅生命中唯一的一场订婚宴,心里有点遗憾。
“那倒不用,大家都是一家人,太刻意反而有碍;结婚的时候你把大礼送上就行,红包也要包大的,大哥和大嫂能明白。”
“成,听师傅的;您和我说说文毅哥的订婚宴是个什么情况,热不热闹?想来是热闹的吧,李家在四九城得地位,如今是稳如泰山,那些官员一个个都怕是都要买李家的面子。”江必清说完自己都摇头笑了起来,“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我还拿来问;自打嘴.巴,不过是我这样了。”
李沉舟轻笑,“李家的地位是因为有大伯父和我爹的原因才稳如泰山,但是后面隐藏了多少人觊觎却是不得而知;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有不少人在后面盯着我爹和大伯父。甚至还有你师伯,他们都在伺机而动,只要抓到一点把柄,他们就会不依不饶;只因着我们李家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人人都想坐,却又不是人人都能做的稳。”
想要李家位置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坐稳,坐不稳的话,还不如让李家坐着;他们不过是在潜伏罢了,一旦发现了机会,甚至是他们任何一家有把握能坐上现在李家的位置,他们必定会强势出击。
这也是她心里的隐患,不过,这个隐患是不能消除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李家彻底武装起来,不让人抓到一点把柄。
江必清只是有所了解,却并不清楚,如今听了她的话,目光虚闪不停,“既然如此,订婚宴为何不低调一点?”
“订婚宴办的盛大可以理解,毕竟不是用的公家的款子,自家出钱而已;我们李家在位这么多年,连这点积蓄都没有?他们抓不到把柄,顶多说李家奢侈而已。可是,他们动不了李家,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低调?”李沉舟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过,哥哥结婚的时候之在军区大院里办上几桌,不会像现在这么盛大了。”
李家这么些年来攒下多少钱,只要有心人算上一算就能大略明白;在他们眼里,订婚宴就把李家往年存的钱花出去大半了。若是婚礼再大操大办,怕是就没办法压下去了。
“那还不如结婚的时候大办呢。”
“你是不是傻啊?大嫂现在就住在家里,订婚宴大办是为了让军区大院这些人和军政两界的人都认识我打扫;若是办的太寒酸,一来那些人还以为不重视大嫂呢;二来也让大嫂面对种种非议,这不是我们李家能办出来的事儿。”
李家和傅家的门第相差的太大,李家都不给儿媳妇儿撑起来,谁还会高看她?就算她再有才华,人家也会在背后说上一句:看看那就是高攀上了李家的小门小户之女怎么怎么的。
这些话听着就烦,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儿,都能被说的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