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白彩云连忙笑嘻嘻地接在手中,数了数竟有千两之多,心中暗道,果然是封建社会,资产阶级分级竟如此严重。
可恨啊,可恨啊!
见白彩云那贪财的小模样,李朝然心情倒是很愉悦。“对于本王而言,不过毫毛而已,所以,我的提议你最好可以考虑一下。”
白彩云见他又扯上自己,连忙摆手道:“得得!您啊也就这点好处了。”换好了筹码,几人大步流星地跨将进去,非常豪气地堵了好几次,搭进去不少。有一伙计见白彩云出手阔绰,心知必是豪主,随即便来搭讪。
“这位公子,见你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且出手大方,必是豪气之人啊。”伙计上前拱手道。
白彩云暗喜,掩扇笑道:“哪里,哪里,不过闲来无事玩耍罢了。”
“公子玩了许久,定是完累了吧?”伙计殷情道。
“有点,有点。”白彩云佯装揉揉太阳穴。
伙计在前引路:“我们这有休憩小间,专供客官休息嘞。”
白彩云暗想道,这想必就是赌坊见着肥羊可宰的第一步了。她好奇问道:“一直听闻宿家赌坊里面有个胡二哥,不知此人如何?”
伙计一听姓胡的,收了笑:“嘁!此人不怎么,他就是笑里藏刀,人面兽心之人。”
白彩云与李朝然对视一眼,她遂又问道:“此人据说掌管着这间宿记赌坊,声望很大,你怎么对他颇有微词呢?”
“这个人啊……”伙计正欲说话,身后路过了另外一个伙计狠狠望了他一眼,于是他便闭了嘴,随即把白彩云一行领到一处房间里面上了茶水瓜果便离开了。
待得伙计一走,李朝然便道:“看样子,故事中的狼与狈也有不睦的时候。”
“所以他们不睦对我们而言就是有利的,但是,看样子嘛,胡二哥有意在打压不满他的人。他们好像不怎么提起此人的是非问题。”白彩云道。
“那是自然啊,狼肯定也会有自己的眼线。”
“那么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怎么去把狼狈之间的矛盾放大,让他们互生嫌隙。”
“听白公子这么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了吗?”李朝然笑问。
“哼哼,有钱能使鬼推磨,还能愁在这问题上不成?心月,你去叫适才那个伙计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这个银票你拿去给他,说是封口费。”白彩云从一叠银票里面抽出一张给她。
心月领命便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适才那位伙计。
只见那伙计得了银票,自是喜上眉梢。“不知这位公子要问什么?小人我自是无话不说。”
白彩云站在他面前,问道:“我问你,这个胡二哥在此间可有什么人不满于他吗?我换个意思来说,就是这里面有没有人想要取代他?”
伙计回答道:“不瞒这位客人,我们这儿不满胡二哥的人多了去了。不过,都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他可是宿老爷非常信任的干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也为宿老爷立下不少功劳。”
“没有人站起来试图推翻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