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有一女子时,不由得惊呼一声。
何绵儿却是对着那瑛子道:“麻烦你了。”那瑛子哼了一声,转身飞跃离开了。
明珠将何绵儿拽了进来,有心想要问她几句,却也知此事不光彩得很,只能将要说的话吞下肚子,动身伺候小姐洗漱。
果然,不大一会,就听到彩凤推门的声音,后面跟着一蹦一跳的朔野。
朔野最近已是学了不少字,说话虽则不伶俐,好歹是可以说出一两句话了,让何绵儿心中颇觉安慰。
小儿闹腾,何绵儿却是心中猜测,许云卿腿部受了伤,不知那陈夫子可是安好?
陈夫子这次回京的话,应该不会是住在皇宫之中,念及此,便让彩凤拿来毛笔,自己写了一封简短的信件给陈夫子送去。
信中只略略询问陈夫子安好,她心知陈夫子此刻盯着他的人不少,不敢直说,只隐晦地提到了,若想成事,须得寻找时机,与宫中的皇后娘娘攀上关系。
写完了信,便托外头的彩凤哥哥给送到四皇子府上去。若是再有信件,可过来交给自己。
彩凤带着信件离开了,那明珠却是上前低声问道:“小姐可是要吃那药?”
何绵儿一愣,才意识到明珠说的是那避子汤,随即摇摇头,道:“不必。”心中却知晓,这药怕是要常备着了。
这日,她一直惦记着给陈夫子的那份信件,希望着他能回封信来,却是一场空。
这日入夜,她生怕那瑛子再来,不敢入睡,还特意嘱咐了明珠,不管听到什么异样,都不必在意。
这一等,便等到了月上中天,却依旧没有等来那人。
她心下疑惑,莫不是那人不来了?心中记挂着昨日太过粗心,竟是没有注意,那许云卿腿上的伤重不重?
又想起那瑛子道,不知伤口能否恢复原样,心下一阵愧疚,昨日自己的态度是有些恶劣了。
心心念念着那人能够再来,自己也好好生跟许云卿道个歉,安抚一番。
岂知,竟是等到自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倒是好端端地还在床上。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失落。
这样连等了七日,何绵儿心下怀疑,那许云卿怕是不打算再来找自己了。
倒是那陈夫子回了她一封信,只道自己一切均好,依旧待在皇宫之中,寻着机会去给那皇后请安。
但皇后却是不冷不热,看不出如何能去结交。
这倒是让何绵儿也有些发愁,那十五的日子还没到,去了那朴慧尼姑庵,自也见不到皇后。
朝中众人皆是不识,父亲又不让自己掺和此事。许云卿那边,他既是不来找她,她也不好因着陈夫子的事前去问他。
何绵儿思来想去,只觉若是想再进一步,还得从自己那个精通京中各大势力分布,混迹于权贵之家的闺蜜罗水笙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