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应当的。”李满可满口答应,心下却是知道,当今殿下,最是聪明,还是要实话实说地为好。
眼看着那李满可率领着众人是缓缓离开了公主府,府内又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那刚刚在李满可面前还醉得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的风闲川早已是站了起来,就连何绵儿,都已经睁开眼来。
“去,将司徒公子请出来。”何绵儿轻声道,便见那风闲川上前两步,打开了房内的柜子,便见那司徒涵蜷缩在柜中。
“请您老出柜子来。”风闲川笑眯眯地将人从里拉了出来。被点了穴位的司徒涵,实在是乖顺得很。
拉扯碰撞中,司徒涵的面具被碰倒在地,只见此人皮肤黝黑,棱角分明,倒也不失为一个标致人物。
何绵儿细细地看着这两人的举动,只觉有几丝怪异,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当下压住心头的疑惑,道:“这下子风公子好同我们细细说下这是什么情况了吧。”
风闲川这才有些无语地起身解释道:“刚刚这位许将军说的句句是对,司徒涵,确实是修罗门的人。至于他为何来刺杀公主你,以及主谋是谁,在下着实不知。”
此话一出,何绵儿心头已是信了几分,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不知风公子同这位司徒公子,是如何相识。”
毕竟,这风闲川再是胡闹,也是朝廷命官之子,如何能结实这江湖草莽之人,实在是疑惑。
那风闲川只悠悠地吁了口气,这才勉强笑道:“不过是出去游山玩水认识的一个朋友罢了。”
此话一出,只见那司徒涵是身形一怔,倒也不说话。
何绵儿转身问道:“司徒公子,聊得我这个公主应该没有得罪你,劳你来刺杀。若是你能说出主谋,看在风公子的份上,我定会既往不咎。”
那司徒涵却是闭嘴不言,只摇头,不肯招认。气得风闲川是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何绵儿眼珠子一转,看向风闲川,突然是厉声道:“大胆风闲川,勾结外人,意欲刺杀本公主。沈季,速速唤人前来,将这二人押送到大理寺去,按律处置。”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那风闲川却是瘫软在地,也不出声辩解,倒是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眼看着沈季已然是要出门前去招来众人,那司徒涵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道:“且慢。”
这是何绵儿第一次听到此人说话,声音颇为粗犷,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同他无关。”
话语间,便是要将风闲川给摘出去了。
何绵儿好不容易逼得这人说了话,有哪里能轻易放过,当下是微微一挑眉道:“你是主犯,他是从犯,怎能同他无关。”
那司徒涵一听此话,是暴怒,气得脸上青筋暴露,若不是身上的穴位被点,怕是要上前来同何绵儿算账。
饶是如此,何绵儿也被他蹬着的眼睛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许云卿见状,便站在了何绵儿身前,替她挡了下来。
那司徒涵态度突然是软了下去,道:“此事,却是与他无关。全然是我看你这当公主的不顺眼,心血来潮,才想到了刺杀这招。”
这话,便是在往身上揽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