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殿内众仙面面相觑了起来。
凡川挥手示意众仙安静,便接着出声道:“所谓这个时机,便是要拆穿一位仙人的底细,这位仙人,便是我们主战的伤符隐仙大人。”
“什么?敢问少君,伤符隐仙大人能有什么底细需要拆穿?”一位浮仙连忙出声问道,在之前,这位浮仙极其支持伤符的主战计划。
凡川抿了抿嘴,接着出声道:“各位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据我得知,伤符隐仙大人乃是西宫安插在我东宫的奸细,当然,可能最初真的是东宫仙人,后来因为什么而变,这些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是今日众仙听取了伤符隐仙大人的主战计划,那么我敢肯定,以后仙界里,便不会再存在东宫了。”凡川信誓旦旦的出声道。
凡川的这番话一出,惹得秋曳宫内再次人声鼎沸,众仙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过更多的仙人还是选择不相信凡川的话,有些搔之以鼻,有些难分其解,有些惶恐不安,自然,也有像青墨和琼姬等仙人,频频点头。
而此刻的伤符,虽然一言未发,但其的表情已经将其完全的出卖了,此刻的伤符没了之前的豪言壮语,更没了那般刚毅的面孔,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种看起来极其滑稽的异样。
议论过了片刻,便有仙人提出质疑。
“少君,您说伤符隐仙大人是奸细?可有证据?再说了,您未苏醒,伤符隐仙大人的主战计划很适合当下的东宫之困呀!”
“是啊,少君,眼下西宫的仙人已经集结完毕,不日便要抵至我等东宫,大战在所难免,伤符隐仙大人也是为了我等东宫考虑,抢占先机嘛!”
众仙的疑惑频频而至,凡川微笑着仔细听完,待再也没有仙人提出质疑之时,凡川便再次挥手示意安静。
众仙的目光汇聚于凡川一人身上,似乎都在焦急的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
凡川笑了笑,缓缓出声道:“各位仙友,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有证据。”凡川说着话,随即看向秋曳宫的主门处,传话道:“恭请言老进宫!”
在凡川的话音落下之时,秋曳宫主殿的门便被缓缓打开,而接着便出现了言慕岸的身影。
众仙看到言慕岸出现,并没有感到错愕,反倒是疑惑和费解。
凡川笑了笑,待言慕岸走到近前之后,凡川便对着言慕岸微微躬身施礼道:“言老,请把您知道的,说一下。”
言慕岸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看向众仙,缓缓的出声道:“各位仙友,其实在少君未受伤之前,少君便已派老夫前往了八百里仙脉。”
“起初老夫不解,但在随后变化的事态中,老夫深知自己此行的重要性。”言慕岸顿了顿,接着出声道:“众所周知,仙君大人仙逝,新君继位,眼下对于西宫而言,是一个发起战争的绝佳良机,然而西宫却完全没有任何大动作,少君便有些怀疑,特命老夫前去八百里仙脉一探究竟。”
言慕岸看了伤符一眼,接着出声道:“在八百里仙脉之地,老夫看到了令人惶恐不安的一面,的确,西宫的仙人早已集结完毕,就在八百里仙脉的內界不远处,但是,老夫在那里等候了将近十天,然而西宫并没有任何动作,反倒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例如,守株待兔。”
说到这里,言慕岸再次看了一眼伤符,接着出声道:“于是,老夫便折返回来,询问少君之意,这才知道少君已然受了重伤,不过,少君那时已苏醒,只是众仙还未得知,随后,少君便将计就计,特命老夫在外散播传言,传言西宫的仙人正大举进犯,马上就要逼近我等东宫的主殿秋曳宫。”
言慕岸冷笑了一声,随即继续出声道:“果然,这传言很快便传到了这秋曳宫内,我们的伤符隐仙大人便有些焦躁不安了,因为在他的计划之中,是要带领我等东宫的仙人,步入八百里仙脉的包围圈内,可以让西宫的仙人很轻松的一击得胜,从而完整的消灭我等东宫仙人。”
言慕岸顿了顿,接着出声道:“既然传言已出,我们的伤符隐仙大人便再也坐不住了,只想快些带领各位仙友速速迎战,其实,当下的西宫仙人依然集结于八百里仙脉的內界不远处,依然还在守株待兔。”
言慕岸说完这些,便不再出声,而是转过身,靠近在了凡川的身旁,似乎在有意和无意间保护着凡川。
然而言慕岸的这番话,却将整个秋曳宫内的气氛拉至到了顶点,众仙的议论纷纷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那般温文儒雅,反倒是在惊恐之中,寻找着可以安慰自己的各种理由和借口,当然,惊恐之下,还有诸多的疑惑和费解。
气氛的陡然转变,让众仙的情绪一直处于高亢之状,然而对于此刻的伤符而言,虽然其未出声音,但其面如死灰般的样子,却清晰的映入了众仙的视线之内。
接着便又有一位浮仙站了出来,质疑道:“敢问言老,您所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但是,怎么可能完全直指是伤符隐仙大人为奸细呢?这证据……未免有些难以服众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