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半天之后,我们的军队已经行到了界石蒋军营的附近,离对方还有两里远处我们军队扎下营来,然后我和谭炎开自然要过去看望一下大统帅。』
来到界石蒋的军营前,我们看到他们的军营规模也不出意外的扩大了一倍有余,这是自然的,他们的军队走到了我们的前面,相信战俘也没有少收获,军队规模也在迅壮大。
但,让我们意外的是,在路过界石将的军营外面时,我们还看到,有很多身上和头上包扎着绷带的伤兵在军营附近,而且伤兵的数量很多,足有好几百人,这让我们很是不解。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兵?
说实在的,我们的那一路军,只是在突破敌人防区最开始的两天遇到了一些象样的抵抗,但士兵受伤的也很少,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军队可以说是一路势如破竹,根本没有遇到什么正式的抵抗,士兵受伤多半是自己不小心弄的,此刻看到界石蒋军中伤员情况,我们猜想他们应该是冲得太猛,遇到了什么硬仗。
进去问问他就可以知道的。
于是我和谭炎开两人快步走入界石蒋的兵营大帐。
“吴飞蝙在前方丁四桥这里设置了重兵,显然是想据险而守,而我们如果想彻底击垮吴飞蝙就必须要过桥,可这座桥非常狭小,地势又是易守难攻,我们已经组织部队起了七次冲锋,死伤了过千人,可却依然未能前进一步。”
进到了界石蒋的营帐我们简单寒暄几句后,界石蒋面色凝重的立刻就指着墙上的一幅地图,向我们沉重的介绍着他这里的战况。
看来他遭遇到的硬战就在眼前,并且现在还没有突破。
这地图我们早已经看过了很多遍,我们的营中也有,前方的这条江很宽,而这座丁四桥的确是北伐军向北推进的必经之路,否则我们和界石蒋的两路军也不会集中到这里相遇,这是个关键点。
如此想来,我们的军队前期推进得如些顺利,估计就是吴飞蝙有意在收缩防线,目的就是要在这个关键点上死守,不让我们通过,要耗干我们的锐气。
对方把所有主力都守在这一点上,又有地利的优势,这的确是非常大的麻烦。
看界石蒋军队伤亡情况也知道,想过这座桥并不容易。
上千人的伤亡,这绝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谭炎开这次北伐出时手下也只有一万人,这个上千的伤亡已经是他之前军队的十分之一,关键是死了这么多人还是没能过去,这才是大麻烦,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死多少人,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过这座桥。
这是此次北伐出征以来我们遇到的第一次最顽强的阻击。
昂起头,我倒是有兴趣试着攻击下这丁四桥,也许自己可以的,舔了舔嘴唇,扭头我看向谭炎开,毕竟他是我的头儿,这事儿得这个老家伙先同意才行。
谭炎开好象是早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此刻他紧抿的嘴唇同时一个劲的向我使出闭嘴的眼色,显然是让我不要冲动,不要显大眼。
撇撇嘴角,这个老狐狸!见此我只能不说话。
其实我理解谭炎开,一方面是他不想啃硬骨头,这样损兵折将的事儿对自己军队不利,同时,界石蒋攻了七次丁四桥都没有打下来,我上去真的三下五除二把这桥拿了下来,界石蒋表面上会很开心,不会说什么,但以他那么聪明绝顶的脑袋,谁知道他会怎么想?
于是我也不吱声,这就是与太聪明的人在一起的麻烦,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多想一些事情,防止被卖呀!
相信谭炎开这老油条更会有这样的顾虑!
和这些人在一起打仗就是累!不爽!
如果我是在润东哥那样直率人的身边,我就不用想这么多,我会有什么说什么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把我安扶下来后,谭炎开在那里锁着眉头,不停的向下勾着嘴角,摆出一幅苦恼的表情:“只有这一座桥可以通过,这仗真是太难打了,太难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