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刘父希望他同样拥有聪慧才智。
钊。
勉励之意。
后又跟好几个年纪大的人打听,刘主簿家的事差不多,都是这样,不过那位“贵人”——也就是富州目前的县令——刘县令。
其实,富州城,不该设“县”。
设置“县衙”的地方,该有万户以上的居民。
富州城算是一个要道,可城只有那么大,里面的百姓也就那么多。
大概三四千户。
县分了级别,上中下,县令同样有级别。
据她粗浅的了解,却觉得富州的整体官员级别并不协调,县令,正七品下,主簿只是从九品下,跟县尉一个级别。
昨天也看见了——县尉并不把刘主簿放在眼里,更像是个工具人,来来来,有问题,你解决,结了案,写我名。
另外,主簿之上的县丞,似乎已经悬置三年多。
相当于一个主簿,要干县尉的活儿,顶县丞的职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多天在兼职县令。
“县令啊?他……忙着呢!”
“忙什么?”
“巡查周围地区的情况,还有……反正忙得很!”
县令很忙。
不知具体在哪里,反正不在富州。
不过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没关系,因为县令很好的啊——过年过节的,都给百姓发福利,什么米面盐,还有发布,发肉的时候!
“神奇不?”她问张五黑。
张五黑瘪嘴:“他怕是头牛吧!”
“奇怪吧?任劳任怨,不图回报,一个人干了N多人的活儿!”
“县令就算了……他为什么帮县尉干活?”
“好像他是县令的亲戚。”
张五黑“哼”了一声:“我瞧着都不是啥好人。”
“总而言之,我打算从县令下手。”
“人都不在,吓个下手?”
“好像要回来了。”
“好像……”
“没办法,只能好像。”
刘县令的情况,顺带着也打听了,姓刘名富,妻妾成群,其中长子叫做……刘廉清。
那长子跟刘主簿的儿子,差不多大,说这话的人还说:“两个孩子长得很像,晃眼瞧着,像是两兄弟。”
如张五黑所说,她也觉得,刘县令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而刘主簿愿意这样做牛做马不图回报,两者之间,肯定是有一定联系。
仅仅是因为当年的那些救命钱?
愁着该如何找机会切入那个点,嘿,机会来了!
“听说了吗?大事情!”
“什么事?”
“咱们刘县令出事了!”
“刘县令能出什么事?他不是在广州吗?”
“在回来的路上!你不知道……县令的姨娘被匪徒抢了去!光是赎金,就要五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