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不打紧的,不打紧!你且在这里守着吧!”穆飞烟随口说了两句。
“是,小姐!这位公子是?”
“恩恩,这是我的朋友。”穆飞烟说着,旁边另外一个守卫的已经进去通传了。
随后渊无冷和穆飞烟便一起去了穆相府里,渊无冷此刻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这种桃花劫似得缘分对于他来说,有些不靠谱。如今到了这府里,倒是感觉有一点诧异。
他费尽心思的想要去巴结一个有权有钱财的人,如今只是在这随便转的地方,就碰到了穆相的嫡女。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走着走着很快的便来到了穆相的正厅之中。
此时穆相正在自己的府中来回的踱步,他十分心急,若是自己的女儿跑到了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他该向何人交代。
如今他正在审问着随行的寒儿和一直在守卫的两名侍卫。他的心简直要冒火了,这种关头,大婚在即,若是自己的女儿不见了,可该如何是好?
他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竟然有些哽咽。
“烟儿,你这是去了何处,可要急死爹爹不成。”说着穆相更是已然走到了穆飞烟的跟前。
“爹爹,莫要着急。女儿给你带了一位贵人来。”
“哦?”穆相此时目光投向了渊无冷。
见到这府邸的阵仗,他感觉这穆飞烟倒不像是撒谎了。他的心底总算是放松了,可是他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今见了穆相,自然按照位分,是应该好好参拜的。
于是他忙行了礼。
“烟儿,这是何人?”穆相此刻只想听自己的女儿说。虽然说渊无冷和他行了礼,但他几乎就当是没有看到的。这只想听着自己的女儿到底要作何狡辩。
“回爹爹,这是一位非常有才能之人。唤作渊无冷。”让穆飞烟说的时候,她心里也有点慌神,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渊无冷。
“哦,看着这衣服,似乎是佟王府的。”穆相一贯在朝政上都是决定性格的关键。自然也是对朝廷几个比较厉害势力也是颇为清楚。如今这衣物他一眼便看出来是佟府的。
“回穆相,我是佟郡主的贴身侍卫。只是今日偶然碰到了郡主,这才来拜访穆相的。”
他只是一个小罗罗,若是按常理,堂堂一个宰相,自然是不会将渊无冷放在心上的,可是他感兴趣的并不是渊无冷这个人,而是渊无冷的身份。
“哦,甚好。甚好,沏茶。”说着,穆相便遣了一众正在跪地受罚的三人下去,并且免了他们的罪责。
这说到沏茶,这让渊无冷有些受宠若惊,他只是一个小小侍卫,竟然如此受重视,看来他报自己是佟府的,果然是有用处的。
“多谢穆相。”渊无冷也没有再想太多,便随着穆相一同往前走着。
而穆相又缓缓说道:“女儿,今日之事,暂且不与你计较。回去休息吧,我和公子还有些事情要谈。今日之事若是再有发生,你身边的人,可就免不了一死了。”
穆相这么说着,实则是给穆飞烟警告,可是她早就听出茧子了。每每爹爹这样说的时候,每次等自己闯祸回来,还是不会用他们计较的。她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按照自己爹爹对渊无冷的受重视程度,或许渊无冷会有一个不错的机会。
她满意的朝着渊无冷笑了笑,然后跟着自己的爹爹跪了安。
才出穆相的门,穆飞烟立马向小寒所在的地方跑去。她知道虽然杀头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但是此次免不了会受一些皮肉之苦,她早就准备好了及金疮药然后给小寒涂涂。
她和小寒的关系甚好,每次小寒都是站在她这边的。这些年她能偷偷的跑出去,皆是有小寒助了一臂之力的,否则,她都要被爹爹发现很多回了。
快步的走着,她终于来到了小寒的屋里。
“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了。这里很冷的,你快回去歇着。”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的小寒,她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来人,来人,来人……”穆飞烟一连喊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气氛。
“小姐,你找我?”进来的是管事的妈妈。
“你这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与小寒多给些炭火,这是瞎了眼么,她与我如同姐妹一般,你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的姐妹。”
穆飞烟一般很少生气,如此动怒,管事妈妈心里有点慌了,忙跪了下来。
“小姐,都是老奴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到小寒姑娘的炭火已经没有了。我这就去为小寒姑娘取来。”
“那还不快去,费什么话?”穆飞烟对于所有人都可以温柔,可偏偏对于管事妈妈总是那番的语气。每每她听到关于小寒受委屈的事情,她都受不了。
她一定要好好的惩治一下管事妈妈,她仗着自己是抚养自己哥哥的奶妈,就那般放肆,她可一定要让她吃吃苦头。
花云浅一直在自己的伤悲之中几日,算是已经完全想明白了,随后的几日,她几乎是每日都去云宝阁,希望能看到些有用的东西。
本来她只是看一些奇谈怪谈,可是到了后来她又被其他的书所吸引,一连多天都是埋头在云宝阁的。而对于渊无冷,她早就失去了信心,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她自己。
如今她想着那渊无冷怕是已经去投奔凌枫霆了,她大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读书。郡主还是会时不时的来看看她。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后面的日子,她每每想起来的时候,总是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郡主好点,希望心里能少一点的愧疚感。
这日,她一如既往的在云宝阁看书,可是有人喊了他。那声音很是熟悉,一听便知道是郡主的。
“云浅,书看的怎样了?今日带你去个地方。”
这几日,郡主只是来看看,并没有打扰花云浅,可是今日这般的说,她一定是有事的,花云浅定然听着郡主说。”郡主有何事不妨直说,我们已然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恩恩,甚好。过几日有个诗词大会,是专门为这饱读诗书的世子、皇子和民间有才能的人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