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时在你身边，你是不是现在就会好好的站在所有人眼前？”
丹凤眼里，只剩下了如雾般的水汽，模糊了双眼，模糊了她的样子。
“我……真的好想你……”
“想到整宿整宿睡不着。”
“一旦闭上眼，就是你了无生机躺在那儿的样子。”
“我好怕，好怕你会寂寞，会孤单。”
“只要我解决了家族的问题，我就去陪你，好不好？”
李罗音和李柏芝早已泣不成声，窝在爱人的怀里闭上眼，不去看薄理此刻的样子。
风轻轻的略过，轻抚了薄理白皙的脸。
一旁的小鸟也叽叽喳喳的叫着。
薄理温柔地摸了摸它们茸茸的脑袋，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深邃。
“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薄理冰凉的唇映在少女冷冷的墓碑上，眼神中，不舍，不愿离去。
“等我。”
一行人离开后。
小鸟们继续围在少女的墓碑旁，叽里咕噜的声音回荡。
——爸爸，那个人为什么这么执着？
——因为他很爱凰。
——爱是什么呢？
——一往无前，心痛不止。
——爱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有呢？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小小的鸟儿，听了这话，望向遗像上巧笑嫣然的少女。
好像明白了什么。
爱？
应该，就是像这样看着你吧。
——你走后，这人间每一处，竟再无草长莺飞。
小雨落下。
“嘀嗒——”
映出太阳的轮廓。
……
你是星辰，留无可留。
——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