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不过了,跟我走,保证你吃不了亏。”
其他疑似中介也向其他人纷纷游说着。
这是他们惯常用的一种手段,眼看这一行陌生人是一伙的,就各拉各的,谁拉到算是谁的,当然,对方选定目标之后,落选的其他人少不得要集体“理论”一番,弄点外快来花花。
只是,吕明生三人根本不吃这套,话都不搭,朝克也是个性子硬冷、难得开一次口的家伙,只有戈青,傻兮兮地同那粗壮汉子搭起了腔。
三言两语间,戈青就觉得自己遇到了极热情的人,忍不住回头看吕明生他们,“师傅,他说得很不错啊。”
扛了个师傅的名头,梁智禹也有心锻炼一下自己的徒儿,没接话,只是点点头,“你做决定吧。”
戈青回头对那粗壮汉子道谢,“那就麻烦你了,大哥。”
剩下的人,按理说就应该不干了,可是,吕明生他们剩下的四人,根本没同他们搭腔,就算想发作,他们连个因头都没有。
做这一行,那也是有这一行的讲究的,人家要是不理你,那就是没建立先期的供求意向,不能算你的“潜在主顾”,既然算不得主顾,他们就不能借题发作。
当然,要是吕明生他们只有一两人,这点讲究也可以忽略不计,大不了直接动粗了事,反正在帝都里,外地人总是比较胆小怕事的。
可人家有七个人,各个都携刀挂剑,万一引发冲突,这些人虽然是不怕,但为此造成什么损伤就划不来了。
既然划不来,当然就没人肯挑头出面做恶人了。
只有纠缠朝克的那位,心里有点不爽,一来是朝克的样子太拽,二来就是朝克比戈青也大不了多少,大家都是牙行,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遇到个不搭腔的主呢?
眼看着这一行人要跟了那汉子走路了,这位着急了,一把拽住了朝克的袖子,“喂,我说半天,你就这么走了?”
朝克手一动,已经掣出了长剑,对着那厮的手就砍了下去,二话都没有。
他要是刺那汉子的咽喉或者胸口,那汉子绝对是不怕的,帝都这儿谁敢胡乱杀人?不过,砍手那可就真不好说了,说不得只好忙不迭地松手。
饶是如此,他的手还差点被朝克砍到,看着那长剑毫不留情地划下去,根本毫无收手的迹象,这位忍不住心里突突突地乱跳,冷汗也出来了:真是一帮野蛮人!
这一下,其他人也看明白了,敢情这帮人挂着的刀剑,并不是看好看的,人家是真敢下手啊!
只是,朝克这一下,就把事情弄大了,这么大的场子,天价的交易金额,靠着这玩意儿吃饭的人还真不少。
“喝,这是谁呀,居然敢在这儿动剑?”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
大家扭头一看,一个魁梧的汉子,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喝茶呢,他懒洋洋地抬眼看看这里,又慢条斯理端起茶碗。
这汉子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处,是个好大的疤,身后还站着四五个闲汉,各个挂了兵器在那里招摇。
拉戈青的那粗壮汉子见状,也不敢再拉了,不过,梁智禹反倒是火了,他瞧那厮大剌剌的样子很不顺眼,“走了,没人领咱们自己不会逛么?”
一行人才说转身,只听得“啪”的一声,却是那一只耳朵的汉子把茶碗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发话了。
“我没说话,你们敢走?”
吕明生他们自然不吃这一套,虽然在神风城,几人根本没什么根基,可一来是有强大的武力护身,二来就是……万一出事,柯犹大公那里,一定能给些支持的。
听到这话,梁智禹越发地受不了啦,回头轻蔑地瞟那汉子一眼,“什么玩意儿,凭你,也配跟我张扬?”
陈舟说的话更损,“找碴?可以啊,不过,拜托你把你的耳朵先安上好不好?”
没耳朵原本已经生气了,现在听到,居然有人敢嘲笑自己的缺陷,气得笑了起来,“找死吧?给我拿下这帮瞎了眼的外乡人!”
他身边四五个汉子登时掣出刀剑,一窝蜂地冲了过来。
朝克的手奇快,一眨眼就拽出了腰间长剑,转身冲了过去,叮叮当当一阵乱
时就有两个人捂着手腕退了下去,鲜血顺着手指的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