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不会参与我们的决斗,而且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我也不会使用魔法攻击,我就先空手来会会你们大骑士的剑吧!”
“什么?!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尤瑞拉一听,顿时象只爆怒的猩猩,就差锤胸顿足了。
“看,看,看!瞧你那副德行,虽然我了解的不多,但骑士是你那样子吗?简直丢尽了天下骑士的脸!”这下子,我把尤瑞拉的火气全撩了上来,让他丢掉了害怕,忘掉了恐惧。只见他马上摆出了射冲的架势,左脚前踏,右脚脚尖点地,上身前倾,看样子是想拼命了。
心里运转了两下,尤瑞拉才想出一句骂人的话:“你……你这个脸又丑、嘴又臭的女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竟然还没有失去理智?看样子还没有气昏头,那我还得加把劲,兵法上不是有云攻心为上吗?
“就你!杀了我?你想吓唬谁呀!”说话间我瞄了下其他四人,那个像是领头的人眉头紧皱,似乎准备说话,剩下三个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除了知道我职业后的惊讶外。
“你给我闭嘴!”领头的人对着尤瑞拉吼了一声。他一开口就让我浪费了半天的心机。
尤瑞拉经这一吼,马上冷静下来。看来嫩的是我啊!人家到底是在外面经历过多年世面的人,而我只是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闹过一段时间,道行还浅,人家可是千年的狐狸,我这点心思马上就被发现了。的确,天下的人多了,人不能只认为自己最聪明。心计斗不过,不要紧,那只是次要的,因为现在决定胜败的关键主要还是武力。
“凤烙珈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你先请!”五个大骑士同时摆好了防御的姿势,相互间既可以支缓,又可以助攻。他们应该练过联手的攻击和防御的阵法。
难道这里的人也和我们世界一样,会那种暗合天体宇宙运行规律的阵法?真是不可思议,我暗自想道。可马上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熟悉阵法的我马上就看出了他们的这种配合根本与阵法无关,他们这个阵(如果说是阵的话)只是为了能配合一下己方的人,能达到救缓的目的,和我们那的阵法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如果有,那也只有古代冷兵器时期两军交战的战场上才找的到。战场?对,他们应该是军人,这样的话就说的过去了,如此来推断就不难说明他们的等级为什么那么高、而且相差不远,还有我刚刚发现的,他们的兵器、盔甲都是一样的了,因为这里和我们那世界的古代一样,一场战争下来,死伤无数,几场战争后,等级理所当然的跳跃上升。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大为放心,因为他们的战斗力不会因为阵法的帮助成倍上升,只是几个人加在一起罢了。
领头的哈伦迪大骑士见我半天没反应,以为我让他们先动手,于是又说道:“是您发起的挑战,所以您请!”
我举起拳头吹了口气,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同时跃身而起,蹿扑向尤瑞拉。
刚跃出不到两米,五把长剑同时刺来,左边两把指向我左手左脚,右边两把是右手右脚,而中间尤瑞拉的那把是指向了我的心脏。看来那四个人是想废了我,而尤瑞拉却是想要我的命。这下子我更是气胜,咬牙切齿的想着一定要大大的给他好看。
我马上决定先扫除帮场的四个家伙,再专心的消遣尤瑞拉。心中一动,马上运气过手臂,护住掌指。在外人看来,一瞬间我双手金光一闪既逝,吓得尤瑞拉五人以为是什么隐藏的武器,马上刹住攻势,舞动长剑保护周身要害。当发现我双手空空无一物时,我已经跃过双方间隔的距离,直接抓向尤瑞拉。尤瑞拉原式不动,只是长剑舞动的更加急、快,而哈伦迪连忙变招,方向一换向我出招的右手刺来。另三人一是因为稍微隔的有点远,又因为反应慢了一拍,到现在才做出了刺击前的动作。
这一切都在我的设计中,临着哈伦迪长剑临近之时,我右掌一沉接着翻转,闪电般抓在哈伦迪两根腕骨间的空隙处,使劲儿的一捏,哈伦迪大叫一声松开长剑。人在忽然疼痛时,所有精神绝对会马上集中到痛处,而我要的就是这一瞬间。左手接住哈伦迪松落的长剑就势一甩,投向左侧攻来的桑德·埃尔弗和萨米尔希尔,迫得他们闪身避让,同时飞起一脚将哈伦迪踢向最右边的尤莱尼·赫斯,让他接也不是,躲也不行,最后还是只有接住哈伦迪。我本人在尤瑞拉长剑劈身前小退三步避了开去。
“嗤——”的一声,尤瑞拉的长剑在酒吧的地面上划过,发出了刺耳的声响,收不住肢势的他向左边摇晃着迈了两步才站稳。
几次接触,说起来耗时,写起来费字,其实发生的一切,也不过只有呼吸三次的时间而已。
我捂着耳朵骂道:“白痴,你把长剑当斧头用啊!”
人群后,战士公会办事员库特揉揉眼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呢?到底是不是呢?算了,后面看仔细就好!”不过没人注意他的梦游式发言。
见我住手,对面的大骑士也不好攻击,说到底他们是以多欺少,当然会不好意思抢攻,当然除非他们脸皮特厚。乘这机会他们几个又重新组好联合攻击的阵势。
看到哈伦迪犹犹豫豫地想参加,又不知道该不该参加的苦恼样,我双眉一挑道:“你还想再来一遍?我可没那心思!武器都没了,你还是一边凉快去吧!”一翻话说的哈伦迪面红耳赤,捡回长剑,摇头丧气的回到那位小姐身边站立,可能在懊悔自己等级低吧!
再回头看看剩下的四人,第一、三位长剑指向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主攻,二、四两位剑尖向内指于地面,不用说,就是防守了。嘿嘿!牛就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见他们拿战场上对付只知道拼命的兵勇的阵式来接战这种相当于单挑的阵仗,你就不能说他们不是牛!不但是牛,而且还是一肚子草的牛,整个一群草包!就算要用这种阵式,那也应该两边的人防守,中间的两人进攻,这样才不会导致防守时己方长剑相击,让敌人有机可乘。我敢断定这绝对是他们临时才想出的对应方法。
眼光扫到一边的哈伦迪,他嘴唇微张,正想说话,我马上猜到他也看出了这个阵型的弊处,是想出声提醒。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我腾身跳起,扑了过去。
其实就算哈伦迪提醒了他们,我也有把握赢,但是能花一分力气解决的事,为什么要用两分力气解决呢?我又不是白痴加草包,做那蠢事干嘛!
两只长剑奔面而来,快若闪电。他们不再留手,要是挨上一剑,不死也是半条命。
刚才哈伦迪就是留了一手没有攻击我的要害才被我乘机绞了剑,而且他们心里认为只要输了,我绝对会要了尤瑞拉的命。既然如此,我也就拿出全力,以旁人看不清的速度双手握拳对着一支剑身左右猛击四拳,拳内蕴涵着刚劲,再以柔劲将另一支剑带向防守的一人,身形则跟着前进。
桑德·埃尔弗的剑身被我连击八拳,只是觉得虎口震麻,长剑似乎把握不住要脱手飞出,赶忙剑交左手,借着剑身的震动再次攻来,这次的目标是我膝弯,我凭感觉就知道,这一剑如果刺中,我整个左小腿和大腿就会分家。
但我视若无睹,乘着尤莱尼·赫斯企图抢回长剑的控制权时,借着身矮的优势,以肩膀撞击尤莱尼·赫斯的腰,将他交给了周围的观众。桑德·埃尔弗的长剑正好攻到。突然“啪”的一声,钢剑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接着“叮叮咚咚”散成了无数碎片落在地上,使得桑德·埃尔弗一呆。我在心中叫道:“时间刚好!”就地旋转出腿,一个侧踢又解决一个。
萨米尔希尔见状,大叫一声,斗气在周身翻腾,前跨两步长剑由上直劈而下,带起四周呼啸的旋流,快若奔雷。在众人认为这一剑要砍实之际,我又一次出脚,没有任何准备动作,就那么自然提腿、弹脚,如幻如虚、似慢而实快的一个动作,将萨米尔希尔踢倒,半天爬不起来。
到这时,场上就剩下尤瑞拉和我两个人了。
没了人助阵,尤瑞拉又渐渐地开始紧张起来。见我又要出招,连忙说道:“等等!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