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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凝赶到清风轩时,紫兰已随着紫衣一道去了通心阁。//更新快//[~].片刻之后,便见秦含霜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却只有她一人。脸上看着倒是挂着几许忧色,却不知道她这一去究竟有没有作为。
“你来这儿做什么?”秦含霜走入院内一眼看见候在一旁的王卉凝,先是一愕,秀眉拧了一拧,随即挥退其她人,不悦地问道。
王卉凝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份不悦而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道:“妾身只是寻到个安胎方,想着对夫人的症状有效,便拿了过来。既然夫人不喜,那便只当作我多此一举罢了。”
她若是送些安胎的药来,秦含霜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自是不会轻易接受。但这张养胎方,凭着其迫切需要腹中胎儿来巩固自己在孙家的地位的谋算,再加上她先前对赵氏说的一番话,想必这会儿她也知道了,此时自然不会拒绝,顶多也不过是让人去抓药的时候,再把这药方与其他医者过过目把把关罢了。
王卉凝嘴里说着,脚下的步也未作迟疑,当真便转身往回走。
秦含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眸中闪过几许思量,终于在她即将走出清风轩的院之前,开口将她叫住了:“既是如此,便拿出来让我瞧瞧。”
虽然对于王卉凝来此的目的还无法明了,但先前赵氏突然把孙儿接去秀朱阁,还让陈妈妈有事暂时不向她禀报,她的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待到方才再听赵氏一说,心中已是惊慌。正想着找个好些的医者前来替她安胎。
王卉凝既送来的是药方而不是药,她只需拿出去验证一番便可得真伪。[]若真是用效之方,她就此一味拒绝,万一是大意失荆州,岂不可惜?
王卉凝蹙着眉头看了一眼外面,装着心中不愉地静立了许久。才缓缓地转身。抿紧了双唇。方才缓缓地道:“既为孙家妇,自当为孙家着想。我虽然气你一再诬我,却不忍看着孙家血脉有个三长两短。”
王卉凝说完故意顿了顿,抬起头对着秦含霜淡淡地道:“所以。还请夫人莫要以为我拿此药方,是来巴结于你,或是为了讨老夫人和候爷的欢心。
这样生硬冷淡的一席话。虽令得秦含霜不悦,然在紧紧地盯视了她一番后,却反而放下了心中的疑惑。似笑非笑地道:“倒难为你想得透彻。”顿了顿,方才对着她摆了摆手,“既然来了,便去屋里坐坐吧。”说着,她便唤了一位小丫环过来,径直扶着她往正屋走去。一时之间,竟似是将紫衣挨罚的事儿给忘了。
望着那熟悉的以前总觉得娇弱的背影。王卉凝双眼微眯了眯,方才道:“是。妾身还要向夫人解说解说这药方的用法,以免到时丫环们出去抓药时搞不清。”
秦含霜倒是淡淡地吩咐丫环给王卉凝上了一碗不冷不热的阴阳茶,王卉凝不过放在唇边凑了凑便放下了,只假装将药方的用法与注意事项都与她说了。心中却越发着急,算算时间已过了近两刻,若是飘雪成功将消息透给了孙钧和轩辕翊知道的话,也该有个消息了,为何此时还不见动静。若是再这么坐等下去,紫衣的性命便当真难保。或者,她真的该再刺激秦含霜一番,让她再去求一回老夫人?
王卉凝微一敛神,在秦含霜若有所思地点头之际,放在膝上的手按了按膝头,倾身欲要开口之际,外面终于传来了紫兰隐隐的哭声:“紫衣,你醒醒,我们本是同着大小姐一起入的候府,大小姐就那么走了,你如今不能也撇下我不管啊。[~]”
“紫兰姐姐,你方才的一番作为怕是已经令老夫人恼了,这样的话儿再落到老夫人耳朵里,你怕是也少不得一顿重罚了。”翠云半劝慰半喝斥的声音响起,王卉凝才知道她竟是也去了通心阁。或者,是替秦含霜去虚情假意一番的吧。
紫兰的哭声渐近,秦含霜半靠在软椅上的身立了起来,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拧,下一瞬却是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站起身来的王卉凝,并未说什么,而是急急地往外面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