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并非如此,有几次江大人喝多了,在席间便说要回去,却每次都被曾大人留住。前些日子便说要回,可曾大人称新募的军兵缺乏训练,难堪大任,让我们协助整训,就又未成行。”庄公哲摆手道。
“既然如此,你们出来这么久为何不告知帅府,禀明殿下呢?”庄公哲看兄弟不像说谎,又进一步询问道。
“不对啊,每当我们攻下州县,或大军移动,江大人都会差人向帅府报告,怎么会没有禀告呢?倒是帅府一直没有回复。”庄思齐惊诧地说道。
“江大人有无可能又暗中撤回信使呢?”
“绝无可能,信使皆是由后军派出,我亲自安排的。即便江大人有假,我也曾多次遣人与兄长报平安。”庄思齐肯定地道,可他看到兄长神色不对,不敢置信地问,“难道兄长也未收到我的来信?”
“正是。殿下到琼后发现情形十分混乱,问起原因才知江大人和后军早已离开,当时我也在场绝不会有假!”庄公哲点点头,十分肯定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兄长你们来此是要……问罪来的吧!”庄思齐也意识到其中出了差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惊道。
“唉,殿下所料不错,你们都被曾渊子那恶贼骗了!”庄公哲看看兄弟,拉过他叹道。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你们没有得到我们的消息,怎么又寻到这里来的?”庄思齐脑子有些乱了,无令擅自调兵、滞留不归,哪一条都够的上死罪了,他感到事情不妙。
“获知你们擅自离琼前往雷州,府中派出多路人马寻找,却是有去无回。因而府中诸位大人皆以为你们是私自出走,背叛了帅府,纷纷要求派兵征讨。幸而殿下尚冷静,并未同意,而是继续加派人手寻找,才获知你们已经收复雷、化、高三州,与曾渊子勾结一处。”庄公哲将经过和原委告诉兄弟。
“府中的人既然已经寻到我们,为何又不与我们联络?”庄思齐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甘心地问道。
“哼,帅府派出的探子无故失踪,谁还敢与你们联络,而返回的那组人也遭人一路追杀,只有一人重伤而归!”庄公哲冷哼声说道。
“大哥,这……这绝不是我所为,也不是后军所为,这人怎么如此狠毒,这不是要绝我们的后路吗!”庄思齐听出大哥的话对自己是深表怀疑,饶是他胆大也变了脸色,却又无从解释。
“你真的没做?”
“大哥怎么你也不信我?殿下是不是派你们来拿我问罪的!”庄思齐已经乱了方寸,涨红了脸说道。
“是又如何?还要杀我不成!”庄公哲反问道。
“大哥,我岂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殿下与我庄家有恩,怎可能做出背叛殿下之事。你若不信尽可将我绑了押送帅府,交由殿下处置!”庄思齐见大哥都不相信自己,急赤白脸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