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命令下达,你们前去打仗,我打道回府。”赵昺喝口茶苦笑着说道。
“呵呵,殿下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亲临锋矢!”刘洙知道殿下来的时候就不痛快,抚帅让他出来散散心,现在又为不能随军出航而不高兴,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导,只能陪着笑道。
“谁的命不是命,你不是吗?那些军士不是吗?谁死了都一样的。”赵昺叹口气道。
“属下知道殿下爱护士兵,但当兵吃粮就是为了打仗,死在战场上是他们的命。殿下却不同,帅府没有殿下就不能称之为帅府,大伙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只有殿下才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有薪饷拿,伤了有医药院,残了有荣军所,死了家人能得到抚恤。而现在大宋各军除了帅府军没有哪里可以做到了,连禁军也不例外,所以殿下就是大家的衣食父母,绝不容殿下有失的。”刘洙说道。
“呵呵,如此说来本王就是大家的饭碗了,砸了碗就没地方吃饭喽!”赵昺有些好笑地道。
“殿下,属下不会说话,说的绝不是那个意思。”刘洙连连摆手道,“大家都说殿下胸有大志,用兵如神。帅府只开衙一年,便先打下广州府,吓的梁雄飞弃城而逃。而那刘深,南下一来攻城掠地所向无敌,便是张枢密副使也被其在焦山杀的落花流水,可以说咱们大宋军将早已闻之色变,望风而逃。如今殿下亲领一军将刘深帅船俘获,打得其重伤而逃,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军中上下无人不服。”
“大家是不是也想让本王同去啊?”赵昺笑道。
“那是当然,可……”刘洙毫不犹豫地道,但又猛然意识到那是不可以的,而他也希望如此,觉的与殿下一同出战倍觉安稳,哪怕殿下只是待在舱中什么也不做,好像有战神坐镇便可战无不胜。
“呵呵,你是怕抚帅砍了你的脑袋,对不对……”赵昺笑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