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如何?这宣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本王也许都等不到亲政那一天便石沉大海了。”赵昺苦笑着道。宣帝继位时,汉朝虽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但究竟瘦死骆驼比马大,当时即没有外患,也没有内忧,其可以等,也有时间等。可当前大宋朝亡国在即,他如何等得起,若是历史没有改变,那么自己明年这个时候丧期都过完了。
“殿下不要丧气,事在人为,想当初殿下并不满百,将无一人。现在我们却拥兵十万,战船过千,还有数州之地,人口几十万。只要我们细细谋划,何愁大事不成。”应节严宽慰殿下道。
“话是如此,但今非昔比。那是本王一名不文,身无长物,没有人会把我当做对手。可今时不同,帅府的力量足以抗衡朝廷,他们必然担心本王会重用潜邸,将过去与我不睦者尽数流贬,使他们不能继续掌控朝局。而殿帅殉难,使我们强援顿失。刘大人虽然一力协助,可其终归势单力薄,也难以对抗群臣,更难以左右太后。”赵昺分析了下当前形势道。
“如今陆相肯从中协助,只要善加利用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应节严说道。
“嗯,陆相所处形势与我们相仿,他资历浅,又曾被贬,在朝中同样缺乏人脉,做事不免处处遭人擎肘。而要改变当前局面,也需有人帮助。只是不知其人品如何?”赵昺点点头道。但他现在理解了一句话‘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怎么打扮怎么是’,在这个世界经历的种种,已然让他对史书不敢全信。
“据老夫所知,陆相为人谨慎,行事中规中矩,不似奸猾之人,应该可以信任。”应节严说道。
“嗯,现时我们不能对陆相报以太多的希望,一切还待观察,暂时不要主动联络他。”赵昺言道,他知道自己已然踏上了这条不归路,一切都要小心,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而他此刻更愿意相信其是以利益相互交换,却是什么口中的大义。
“也好,可现在事情迫在眉睫,殿下还需早作准备,以免贻误战机。”应节严点头道,他也明白此时小心无大错,在事态没有明朗之时如何谨慎都不为过,这一点倒是和赵昺不谋而合。
“现在停止一切有关行动,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赵昺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