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赵昺意识到这肯定他们早就做好的预案,一旦有事便将他先保护起来,而这辆特制的厢车内外都镶衬着铁皮,在这个时代就相当于装甲车了。可以挡住小型投石机和床弩射击,步弓和骑弓也只能徒叹奈何。面对大家的好意,他只能轻叹口气,
此时,赵昺的队正之职也被挂起来了,牛德宝已经开始布置防守,车中留下了五名侍卫,其余的人已经迅速将保护挽马的护板竖起,驭手就位做好了撤离准备,而几个枪手也占据了战位,其余的人上马在厢车左右护卫。
“情况如何?”赵昺打开一扇瞭望窗向外张望,只见外边人喊马嘶一阵混乱。因为运输队行动缓慢,遭到伏击也难以躲避,更跑不过敌人追击,往往会会引发更大的混乱,甚至自相践踏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所以在开阔地上遇袭,就地停车组织防御,等待援兵才是上策。
而虽然双方约定了预案,可并没有时间演练,而车队又是混编,尽管侍卫营训练有素,也不免被那些慌乱的夫役们打乱了节奏。而转运司派出押运的州军,在他看来表现尚可,也迅速收拢队伍,借助车辆、树木和沙丘就地布置了防御。
“尚未发现敌人踪迹!”刘通站在高凳上,将身子从车顶的瞭望口探出,向周边观察了一番,回答道。
“警哨来自何处?”赵昺又问道。
“听号音方向,应该是前方探路的斥候发出的,统领已经派出一队人马前去接应!”刘通回答道。
“嗯!”赵昺点点头,可又等了一阵即无枪声传来,也无喊杀声,透着诡异,他又道,“周边的警戒哨可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