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皇城中的一个五吕楼里,人山人海的,文人骚客云集在此谈诗论赋,在五吕楼外,一队官兵经过,看都没看一眼就掠过了。
然而祥安帝就在这里,他昨晚从窗内进入便一直在一个角落躲着。
在大孟一般这种地方都得是熟面孔才可进入,或是有身份文牒,所以那些官兵就不会怀疑这里。
“这位兄台,您在这作甚?看兄台应是科考多年都未过吧,不过兄台不服输的精神让在下佩服。”一翩翩公子模样的学子站在祥安帝身边,看祥安帝年龄较长以为他也是同来谈诗论赋一起探讨学习的。
祥安帝为了不暴露身份直道没错。
因那日暴露身份是在室内,所以还无百姓知晓祥安帝的样貌,虽曾与先帝出宫,但已过十几年样貌早已发生了变化,加之见过他的老人都相继去世,见过他的小孩早已忘记,见过他的大人也已充军,所以祥安帝暂时还不会被人认出。
那书生向他作揖问道:“兄台是哪里人?也是一起去梅济州科考的吗?”
祥安帝回礼说道:“在下是从衡州城来的,也是去科考的。”其实他心里纳闷,从前都是去衡州城赶考为何这次是去梅济州?难不成是宁逅予的缘故?虽心中有疑,但也不好开口问。
那书生继续问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考了几年?在下姓刘名熹字昭茕,是第一次参加科考。”
“这个……”祥安帝想了想索性现场现编了一个名字说道:“在下姓蒙名琮字安瑞,考了十几年了,此次也不知能不能考上就听天由命吧。”
“欸,蒙兄此言差矣,若是蒙兄有此意就不会考这么多年依旧不放弃,人的命是自己争取的,上天给的也是让我们去改的,若是连改都不敢人生还需何意欢?”
“好一个人生还需何意欢!朕……在下看刘兄如此年少就有此气魄想来刘兄你一次定能中!”祥安帝心中大喜,看似如此年轻的学子竟有如此心性与胆识是时间少有,若是好好培养往后定当重用!
但不知此人的野心是否太大,便试探性的问道:“那刘兄在朝中最看好哪位大臣?”
此时朝中分为两派,一个是殿阁大学士刘一统,另一个是五得门统领郑恒。
刘熹想都没想就说道:“难不成做一个中立只听命与陛下的纯臣不好吗?站队太有风险,在下可是不敢。”
祥安帝听他这么说很是高兴,继续问道:“难道那两位就不是听命陛下的?”
刘熹叹了口气:“看来蒙兄果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朝中哪个会听陛下的?前几日说陛下在病中太后临朝,这几日又说陛下在宫外,这大臣都纷纷议论着呢,说句不能说的,这陛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