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姚一飞来到马笑波和黄小仙的房间,马笑波说:“温玉柔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姚一飞并没有生气,而是说:“你不知道我的外号是来者不拒吗?我怕什么?只不过是损失点钱嘛。”
马笑波说:“你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这样的女人还是别招惹她了,目的性太强。”
“这是我锻炼自己的好机会,做一次柳下惠,看看作怀不乱是什么感觉?“
“你呀,别是在玩火。”
“放心吧,我这是在做善事,不然她不是要祸害别人了吗?我是截胡者,其它人应该感谢我。”
“你知道她让多少男人家破事业亡了吗?”
“那些都是传说,她还没那么深的道行。”
“小心驶得万年船,男人就是太自信了,以为自己是有定力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那我怎么办?学校也让我找个助理,我总不能事事都自己做吧?找个男人显得没意思,这帮爷们也没精神头了,让你,你肯吗?”
马笑波一指黄小仙说:“这不是现成的吗?”
姚一飞看了一眼黄小仙说:“她?她有些拘谨,本来是有趣的活动,她……你别多想,我是怕你不适应这帮人胡闹,他们有什么说什么,你还是个未婚女孩儿,我怕你不适应。“
“你说什么呢?我也没结婚,再说温玉柔结婚了吗?听说她……”
“打住,除了黄小仙别的人,结婚和没结婚没什么区别。”
马笑波笑着开始打姚一飞。
后来黄小仙知道,马笑波与姚一飞还是远房的亲戚,如果按辈分,马笑波应该叫他叔叔,但马笑波从来不叫,还和他挺能闹的。
不知是谁开了一辆大巴车,把学员们都拉到姚一飞的会所里,在那里学员们显得很随便。
姚一飞穿着很随便,很少见他西装革履的,他喜欢悠闲的衣服,而到了他的会所,则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