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秀丽说:“我不逼你,我只针对他,如果他不给我钱,我一定要上告,到时候想办法的人就是他了,现在他不就把你给想出来了吗?”
武娜胸有成竹地说:“我咨询律师了,父亲的钱尤其是没有用到我们身上的,我们没有义务去帮他还,如果你一心想要告他,我这里根本不在意,如果不是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吕秀丽好奇心起,武娜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吕秀丽说:“如果他没生病,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现在他有病了,我怕砸手里,就让他一个月留下一点点的生活费用吧,剩下的能还多久就还多久吧。”
“他现在在医院怎么办?”这是武娜最关心的。
“这可于我无关了,前几天我让我的小助理看护他,是为了要钱,现在,我才不管这些事呢。”
“你继续管好吗?我给你钱,我真的没有办法抽身管他的事,”
“他的事更不是我的事,这个你不要问我,于我无关的。”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要钱呀,你不是给你父亲二、三千吗?他的大儿子还有女儿也给他几千,我把他的卡要过来,然后每个月给他留下几百元的生活费,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至少我没赶尽杀绝。”
武娜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赶尽杀绝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如果说他伤害了你,让你一辈子都沉浸其中,我的感受更不一样一些,他是以我的政治生命做代价,所以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不过我必须要尽人事罢了。”
“我一个月就给他五百元,我让他过得还不如猪。”吕秀丽咬牙切齿地说。
“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彻底的放下,如果放下了,他的事与你再无关系。”
“他欠我一百多万?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武娜知道,吕秀丽可以撒手不管,但自己不行,千方百计的武娜曾经想把郑维光引到省城,但郑维光说什么也不去。
武娜发现,在他特别冷酷的心里,他对原来的家庭是有愧疚的,但对其它人,他只想欺骗耍花招。
武娜知道如吕秀丽这样的女人,只能智取,于是漫不经心地说:“我想问一下,你做的是什么生意?”
吕秀丽说是名烟名酒,武娜意味深长地说:“也许有机会我能帮到你。”
吕秀丽在生意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对这样的信息当然是敏感的。
她一下变得特别友好说:“要不这样吧,反正你对他也不是……再者说了,他的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了,现在不如把他送到养老院,这样即有人照顾他,他吃饭、看病之类的也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吕秀丽的提议正中武娜下怀,她们都是聪明人,对这个大包袱都有要甩的意思,但甩是甩,还是要甩得漂亮些才好。毕竟在这个近千万人的三线城市,她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