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抱歉了啊!司马议员先生。很不幸,和您猜测的完全不同,那些你口中的平民,在面对那些荒兽的时候,可是比你那个‘青年有为’的孙子出色多了!”徐检察官一脸戏虐的笑容说道“虽然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有的村民连拿着武器的手都在颤抖,但他们没有一个后退过半步!可不想某人,连滚带爬的逃向后方去了。呵,还是大家子弟,真叫人羞与为伍!”
“闭嘴!徐检察官,这里可是会议,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司马议员大怒道
“是啊,的确是胡!言!乱!语!呵呵!”
“你!对我儿出手的事我告诉你···”
“安静!司马议员,这件事稍后再谈!徐,你继续说明。”大裁判长对徐检察官说道。
“就像我刚刚所说的那样,我们遭遇了一次‘表演’!”
“那是我们刚到一个新发现的村庄的时候,还没有走进村寨,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时间再一次调到几周前的那个黄昏
“这便是那个聚集点了吧!”徐检察官对身边的向导说道。
“是的,大人,这里便是附近最大的一个聚集地,只要是这一带的人,都会知道这里的!”导游回答道。
“哎~,希望这些人能够接受政府的调令吧!”似乎自己也对这件事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徐检察官自嘲的叹息道“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比他们做的更极端吧!”
这些天来,前线勘察队走访了好几个违章的村寨,但除了极个别的少数村庄接受了政府的调令外,大部分的村寨都拒绝了勘察队的建议。甚至还有几个别的村子,在得知了勘察队的来一以后,一改先前欢迎善待的态度,毫不留情的将勘探队赶出了村子。
徐检察官始终都无法忘记,在被赶出村庄的时候,村中只有不到十几岁的孩嘴里高喊出的口号。
“滚出我们的村子,就是死我也要与俺的爹娘死在一起!”那本就稚嫩的脸庞此刻却显得是那么的狰狞,就好像死死守护在已经死去的父母尸体面前,不断向前来的人们大声嘶吼的幼兽一样——明知一切都无法挽回,但还是一遍一遍的,用着自己稚嫩的喉咙驱赶着任何想要靠近自己父母的人,仿佛在誓死守候着已去亲人的最后宁静。
“我们真的可以向这些面庞下手吗?”徐检察官不由的又问了自己一声。
“姓徐的!姓徐的你在吗!”一声尖锐而充斥着高傲的声音打破了徐检察官的凝思。
“对不起,司马大人,徐长官正在构思接下来的行动方针,您不可以打搅他!”在徐检察官前面的警卫员立刻阻止了这个‘司马大人’的前进。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滚!”司马大人说罢便是一巴掌煽向警卫员。
“住手!啪!”不是手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在警卫员以为这顿打肯定是逃不掉了的时候,一只手却后发先至,紧紧抓住了司马的手臂。
这条手臂的主人是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人,眼前悬浮着一双无框的水晶眼镜,挺拔的身姿和一丝不苟的装束不难看出此人严谨认真的态度,柔和但绝不缺乏阳刚之气的面容和那隐藏于眉宇之间的威严,让人一看便会心生敬佩与尊重,但又不会产生畏惧与怯懦,给人一种亲和而又庄重的感觉——这是一个天生的领袖!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徐检察官对警卫员说道。
“谢谢!”警卫员感激的对自己的上司说道,便离去了。
“哼,你还是那样假仁假义啊!徐贤冰!”似乎十分不满徐贤冰插手了自己的行动出言讽刺道。
“司马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再说有法则在,那一巴掌是扇不到人的。。。”徐贤冰刚想出言劝阻司马桀,但没想到司马桀立刻便插话道。
“法则?他倒是敢开!呵,如果他敢开法则的话,我保证他会比挨一巴掌更惨!”司马桀不屑的冷笑到。
“你。。。!”徐贤冰似乎也被司马桀的无法无天给惊住了。
“好了,我可没时间和你浪费,要我说还谈什么谈,直接强制执行就可以了!再拖下去我就快要赶不上京都里的聚会了!”司马桀不满的说道“为这些下等人浪费时间还真是。。。”
“你给我闭嘴!”徐贤冰忍无可忍的打断道“我才是最高指挥,一切有我来定!”
“哎呦呵?徐大少不会是在下等人里转多了吧?染了一点臭味就开始把自己看下贱了吗?”司马桀不屑的耻笑的“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啊,徐家次子大人!”
说罢司马桀便挥了挥衣袖,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家族,家族。。。呵,这还真是肮脏啊!”徐贤冰无奈的低喃道。
又过了半天,正式结束推演的徐贤冰收起了自己的能力,无奈的苦笑道“果然还是不行,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似乎都无法与当地的群众达成共识,唉!”
“不过搬迁势在必行,就好比一开始发现的那片密林,明明物资丰饶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恐怕这里诞生了很了不得的···猛兽!”
可惜他在尽职操劳的时候,还并不知道,这次行动的另一个指挥官,他的副手——司马桀马上就要给它带来一场巨大的祸患。
“不,不好了!徐长官,快快啊!司马大人他私自前往山寨去下达命令了!”在护卫警戒线外焦急等待当地导游,一看到徐贤冰走出了帐篷便立刻赶来上来,也不顾护卫的阻拦,直接高声报告给徐贤冰他最不想听到的事情。
“糟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