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啥?踩点!”我阴沉着连反手架住想要从我肩上抽手而退的某个惯犯,冷冷的发问到!
“额!那个我··”很显然激雷也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惜先前深入敌后,现在是想跑都没法!
“利用我的公信?”好你个激雷,竟然感算计到你的上司,我徐贤冰的头上来!自己做些投机倒把的事情败坏名声还不够,还想拉我下水!
“不,不是!”是吗?可惜我从你手腕上不断传来的足以拉动山的力量中得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潜入!!!”丢人啊!丢人丢到总部去了,现在还想让我替他踩点?!
“我错了!啊啊啊啊!”
在经过了一番教育之后,激雷头顶上叠着包,全身舒展着趴在地上,而我则站在一边长舒了一口闷气!
“记住,不许惹事,晚上要召开的新兵训话会,我··有点事要去趟图书管,你一个人什么都不许说,连吭声都不许!只要做到那里,摆个样子就行!讲话的事情不适合你!“在起身前往总部的最后时刻,我再一次回头叮嘱起了激雷,要不是我自身状况在我不断研究中有了一丝微的发现,我说什么都不会在这个关头离去,不过好在激雷生了个好皮囊,只要不说话,还是很有领导像的!
“放心,放心!没啥大问题,我办事你放心!”激雷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不,正是因为你我才担心!”我狠狠的回头瞪了激雷这个家伙一眼,亏他敢在刚刚暴露了行窃丑·闻之后还光明正大的这么说!不过,我真正所担心的其实另有它事!于是玩闹过后,郑重的对激雷嘱托到“距离‘第一法’制定已经很久了,那些··人,又开始骚动了,要心!”
“哼!放心,该担心的使他们!”听到我的话,激雷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了像是看到不自量力的臭虫一般不屑的狞笑表示自己知道,我可以感受的到在那字里行间中都透露着血腥的味道!
“别太出格!”
“呵呵,不死就行了,对吧!”
“···对!”
是啊!这才是真正的激雷,我曾经认识的激雷!
···
我叫徐贤冰,我是一位队长!
我曾询问过他人,但对方表示自己从未出现过做梦的情况,我最终只发现自己才会做梦,我怕的究竟是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原本梦魇是单调而一致的,至少我所遭遇的永远只是那扭曲而混沌的双人厮杀,然后再悲伤与恐惧之中再次醒来!
我原本就打算恪守着这个秘密,然后继续履行着自己所选择的责任,就这么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永远!
我从不担忧这梦魇会对我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这种程度的恐惧、悲伤早就无法再度感染我的内心了,经历的越多我的心死的也越快,死日殒落的那可,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我知道,我的心···其实也死了——随着那黑暗的过去,一同被埋葬了!
梦魇···它变了!不再是曾经那副单调的画面,虽然还是扭曲的画卷,但现在一切都在那殷红的火光之中燃烧,原本的无声的画面也变的开始断断续续的发出声响,就如同哀鸿的低语!虽然不是十分的肯定那扭曲的画面与低语,但我却总能在最后一刻清晰的辨认出来那是战争的使者,他们在说——
“让我们欢歌吧!”
那一刻,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原本已经死寂的心,再一次挑动了!
···
“呼!是梦?不,不对!那个画面是··营地!”又一次惊坐而起,不同与往常,这次的画卷尤为的清晰,我甚至可以分辨出那废墟中地板上的裂痕——那是昨天激雷造成的伤痕!
“我··对了,我在总部的宾馆里!呃!画面··又涌上来了!”不过这一次的画卷显然不同于往常那般只从在与梦境,它第一次在现实之中浮现!
幻象很快便消散了,同样的我内心中的不安也越发的明显,在抬头看看窗外,天色一片晦暗,恐怕现在还是凌晨时分!
“那个幻象··不会错,就是营地!”我立刻穿戴了起来,也顾不上向其它同僚告别,便鼓动着力量全力向着我自己营区的方向赶去!飞驰中,我的内心一直在愤怒的咆哮,咆哮着···
“千万不要成真!老周··千万别死!!!”
想起画卷中昭示的一幕,我的内心便是一阵抽搐!
可惜,太晚了,我终究来迟了!都是我发觉的太晚,同样明白的太晚!
化为火海的营地中,激雷抱着半个身子已经消失不见的‘老周’愤怒的咆哮着,强横的力量不断在他的身上涌动,天地都在激雷着无比蛮横的力量面前变色,我甚至相信,如果不是有着‘第一法’的约束,激雷单凭愤怒是宣泄的力量便足以将方圆百里的一切化为灰烬!只可惜,这只是毁灭的力量,毁灭从来都不是守护!
那一夜,是里世界对我们的宣战!也是选择‘第一法’的我们应得的‘报应’!而代价便是老周以及近半数的新兵原本鲜活的生命!
“请教导我如何进行控制与守护!我知道我笨,但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所以求您了!”流着眼泪,激雷弓着腰向我再一次提出了一个新的请求!看着坟墓前那个染的鲜红的保温盒,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我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激雷,你最好做够觉悟!”
“当然,我绝对不会放弃!”
很难想象,一个连五分钟的短会都能睡着的家伙,会在接下来的日子中表现出无与伦比的专注力,这背后的动力就进是什么?是‘仇恨’!还是‘愧疚’?我并不清楚激雷的想法,但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一个疏于‘责任’的强攻手死了,一个由于‘责任’的掌控者诞生了!
时隔多年,或许是伤痛,或许是仇恨!总之那一届的新兵们大多都留在了队里,随着不断的征讨与锻炼,他们又由新兵变为了老兵,直到‘第二法’的建立,他们又化为了‘教官’!
和平来临了···但是过去的伤痛,同样被遗忘了!
或许,只剩下这些教官们还依稀记得,过去鲜血换来的教训!
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警醒,一个让高层可以睁眼看看里世界惨状的警醒···我,错了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