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那山匪险些就将我们掳了去,但好在顾将军路过将我们救下,不曾想不过才刚刚死里逃生,就有人居心叵测,诬陷我母亲与人私通。”
樊流萤越哭越起劲儿,就好像死了亲爹娘一样。
她又道:“想我母亲清清白白,为了这个家兢兢业业,如何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更何况我一直与母亲在一起,可如今父亲听了奸佞小人的话,被人所利用,一时之间气昏了头,想不明白了,竟然打了母亲。还请五殿下为我做主,处置了小人!”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歹毒的人?平白诬赖好人是何道理?樊小姐请说那人是谁,我定然会为樊小姐做主。”
李青山义愤填膺,他见不得樊流萤委屈,自然也就不会让樊流萤的亲人受委屈,更何况是樊流萤的母亲。
如若信口胡说的胡言乱语都可以当真,那岂不是就要乱了套了。
樊若贤这个时候难免害怕了,毕竟是他说的,可那就是事实,任凭是谁都没办法改变。
樊流萤却在这里博同情,可真是不要脸。
无非是仗着有一张好脸迷住了男人而已。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可害怕的。
大不了和二房撕破脸就是了,可是与其看着家门蒙羞,他情愿揭开真相。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樊流萤说出那个人就是樊若贤,可是樊流萤却让大家失望了。
“就是她,自己父母不在身边,如今也想我没了母亲,是何其的歹毒。”
樊流萤指着樊灵萱就哭诉道。
她思来想去樊若贤是三房的人,毕竟是她父亲的亲兄弟,撕破了脸实在是不好,可是眼前的危机却没办法解决。
她总要救了自己的母亲才行,别人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那总要挑出来一个人,所有人都不喜欢的人,以此来将功补过。
如今眼下最合适的人选难道不就是樊灵萱吗?
反正樊灵萱身边也没有父母做主,更没有兄长撑腰,很好拿捏,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若是除掉了,只会引得众人拍手称快。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投放到了樊灵萱的身上,樊灵萱自己也难免有些意外。
这可真是会挑软柿子捏,樊流萤不敢说樊若贤,竟然就把事情推到了她的身上,可真是够狠毒的了。
“五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刚刚才到而已,也就早五皇子和薛大人片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何至于如此诬赖我?”
“六妹妹,我倒是要我问问你,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见你父母不在身边,总是明里暗里的接济你,生怕你受了委屈,你怎么能如此的忘恩负义?竟让我母亲受这样天大的冤屈,让我父母失和,甚至是大打出手,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樊流萤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的父亲消气,至少绝对不能有私通苟且之事,哪怕是别的事呢。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说过。明明是祖母着人叫我来,我来了,二婶便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她,可我父母兄长不在,孤身一人,又如何害人?害了你什么?”
樊灵萱着实是佩服,这些人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张口就来。
可惜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包子了,会被人指着鼻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