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就觉得腰上一紧,人就出现在自己车顶上了。王天宇受惊之下脸霎时白了。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微颤的声音透露出他现在的恐惧。
张齐撇撇嘴:“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让你站的高看的远一点,不要只看眼前。顺便提醒你一句,就刚才如果有车从路上经过,你可能已经躺在飞驰的车轮下了。”
这次王天宇是真的被吓到了,张齐的速度太快了,快的无人能看的清楚,他要想杀谁,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你这个变态,你还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难道你不明白么。离悠扬远一点,不然,下次我不保证你会在眨眼之后躺在什么地方。”
明明怕的要死,王天宇嘴上还不肯认输,“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爸绝不饶你。我爸是赌王,大半个国家的赌博业都是我们家的,他要杀个人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你个土包子,别仗着有点本事就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敢惹我你全家都会倒霉。”
“就算我倒霉,你也看不见了,因为首先我要捏死你,你爸才会想要捏死我。所以你注定是要先被捏死的,而我就未必,你口中的爸爸若是名不副实捏不死我呢。”
王天宇嘴唇发紫,“张齐,你等着,等我的人来了,就把你打成孬种。跟我抢女人,你就是找死。”
十来辆由面包车和经济适用型商务车混杂成的车队快速驰近。站在车顶上的王天宇一眼就看见了,底气瞬间上升数倍。挺起胸膛,一掐腰又恢复了老大样子。
“奶奶熊,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十来辆车纷纷停下来,车门拉开,一群年纪不过三十打扮成街头混子的人手里提着棒球棍跳下车涌过来。
带头的是个一身牛仔光脑袋的家伙,皮肤黝黑,一身疙瘩肉,像是个能打能被打的人。
光头快步走到路虎车边,仰头看上面的人。
“大少,怎么回事,是不是这群学生仔不长眼惹了您。”
“不是一群,是一个。”一个戏谑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
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一群围观的人早就自觉地退出两三丈远。等一下肯定有一场血战,他们是既想继续看下去,又不想被误伤,所以退远一点以策安全。
场中留下的人似乎根本没看见涌过来的人,正仰头看着天上的云,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让光头怀疑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大少,咋回事啊?”
王天宇恨恨的一指张齐:“就是他,这小子跟我抢女人,我要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光头猛的转过脸,盯着张齐,两眼凶光毕露,瞧他这模样一定是双手沾过血的人。在他身上能看到嗜血的狂热,这人就算没有杀过人,至少也打伤打残过不知道多少人。
光头将张齐打量了两眼,没有从张齐身上看到多少凶悍之气,眼中划过一抹不屑。
“大少,就是这个人,看他一副风吹就倒的样子,敢跟您抢,不是疯子就是笨蛋。”
王天宇的贴身保镖用力的咽口吐沫,靠近光头,提醒:“雄哥,这小子速度力量人,不要看表面。”
“速度力量惊人?”光头不相信,再次将张齐上下打量一眼,“就他这小身板速度和力量能强到哪里去,我看你们是不是被他糊弄了。”
好心提醒的人不好再说什么,免得被这个雄哥继续鄙视。
“雄哥,我提醒你了,你自己小心。”后撤一步,就是看好戏的意思。
雄哥不是蠢货,扫了一眼王天宇带了七个人,七个人都像蔫吧的黄瓜一样耷拉着脑袋,雄哥皱了一下眉头。如果七个人都吃了亏,那对面看似弱不禁风的家伙一定有两把刷子。
雄哥迈前一步:“你,小子,混哪个道的?”
这是他们混****的暗语么,张齐暗猜,不会回答先反问一句:“你又是混哪个道的。”
跟在雄哥后面的人,挥着手中的棍子呵斥:“放肆,小子,先回答我们雄哥的问话。”
“你们雄哥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这群人又是什么东西,在我们学校门口闹事小心被抓。”
耍横的小弟冷笑:“被抓,你也不去问问,看哪个条子敢抓我们雄哥。谁敢碰我们雄哥一根手指头,出门都要小心被打黑枪。我们雄哥在道上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你小子要是个愣头青,赶紧给我们大少赔礼道歉,求大少放你一马,或许我们雄哥会手下留情放你一条生路。要是你不识好歹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