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你们三番五次的要杀我,我不怪你们,但你们想用一个女人来要挟我,那就是失策。告诉你们那个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们若非要拿她要挟我,请便,就算她死了我也不在乎。”
上来的人微皱眉头:“我想张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什么女人,我们没有要拿女人来要挟你。”
“我学校的一个女人被绑架了,不是你们又是谁?”
“奇怪,你学校的一个女人被绑架了,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你把他放开,我们好好谈。”
孙康健已经开始翻白眼,一是勒的,一是疼痛刺激的。再勒下去真可能死人,张齐不想杀人,用力一推把孙康健推开。
对面的人急忙借助,快速的帮孙康健取下脖子上的鞭子,一圈针眼一起冒血,幸好洞眼不大,不然孙康健必有生命危险。
“好,如果这事不是你们做的,那我们来谈谈另外一件事。不过要你们老板来,他是孙子么,让他出来。”
“张齐,请尊重我们老板。”
“你们老板是你们尊重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尊重他,让他出来,不然我还会继续骂。要是他喜欢被人骂,我可以成全他。”
“哼!”重重的哼声从下面传来,王山海终于露面了。说实话这么多年被人逼着露面这是第一次。
“小兔崽子,仗着拳脚厉害如此嚣张,老子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耐。”
跺地有声,王山海怒气冲冲的走上来,他确实没打算立马露面,一是为安全考虑,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亲自到。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以为几大高手上去一定能拿下张齐,结果就一个人有机会动手,其他人动都没机会动。
这让王山海恼怒不已。张齐又一再的嘲笑辱骂他,作为一个大佬级的人物怎么能被人反复侮辱而不吭声,那他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王天宇的老爸,传说中的赌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小老头,虽然身板硬朗,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的面色白里透红,只是阴冷的眼神,嘴角刀刻般的皱纹让人知道他是一个狠辣的人。
受伤的人向后退,有人去救袁贵,其他人站在王山海身后保护他的安全,但是所有人隐隐的觉得就算有他们在也保不了王山海的安全。
老大出来没座怎么行,有人快速的帮王山海搬来了椅子,张齐觉得站在一个年长的人身前不算贬低自己,所以对坐着的王山海笑了笑。
“您就是赌王,久仰大名。我们之间的恩怨都因您儿子而起。而我为什么多次揍你儿子,所有的错出在您儿子身上,不用我解释了吧。”
比较强势的开场白,惹的王山海怒气更甚,“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准备好棺材了么?”
“我们谈的是您儿子的问题,跟我有没有棺材没关系,难不成你愿意送我一口上好的棺木,欢迎啊,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是钱,您愿意给,我就敢收。”
老一辈人也许对棺材还有所忌讳,但在张齐心里什么都不是忌讳,实力不够强才是最大的忌讳。
“油盐不进,就是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你真以为我的人收拾不了你?”王山海自做了赌王之后就没在人前低过头,要是让他在一个小辈面前示弱,他接受不了。
张齐并不要求他低头,他要的是达到自己的目的,双方就此作罢。
“赌王,这些狠话说着没有任何意义,我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我跟你儿子的恩怨到此结束,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不甘心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看看你的这些手下,跟随你这么多年,有的年岁已大,只盼着早日回去安稳度日。
如果因为你的一时不甘心,让他们失去健康快乐的晚年,对于他们来说太不公平。你儿子是咎由自取,我是代替你教训他。我不要你感谢,只要你能理解。还有,我们两家的恩怨跟他人没有关系,绑架要挟这种事太过卑鄙,相信以赌王的为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低劣的事。”
王山海猛的站起来,“你们全体,灭了他。”
他从来不讲公平正义,他讲的是达到目的,一个人对付不了,一群人总行,都是蚂蚁多了能咬死大象,他就不信带了这么多人,还拿不住一个毛头小子。
张齐也料到他会这样,冷笑一声:“谁敢先迈一步,我让他知道什么是残缺之美。”
有人已经抬起一只脚,听到这话迟疑的悬停在半空中,好恐怖的威胁,难道对面的小子已经恐怖到这种地步了。
王山海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下如此孬种,只是一句话就让他们裹足不前,怒火再次升级。
“一群混蛋,再不上,老子把你们一个个做了。”他杀人只要一句话,要杀谁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一念是生一念是死,多少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间,今天他不相信他的话会失效。
果然王山海的威胁起了作用,尽管这些人号称赌王手下十大高手,但自从赌王以杀以狠出名后,也便没有多少人敢威胁到他的生命,所以这些高手们一年没有一次练手的机会,所谓的高手早就不在。正如张齐说的一样,他们满心希望平安的干到能退休,然后回家过自己健康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