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不是陶升那样的蠢货,只因热血冲头,才闯入石门。一入此地,顿感危机四伏。赶紧勒住坐骑,正要招呼探哨向前查探,突然身侧一声暴喝!
“劈脑袋!”
程咬金轮着宣花大斧,直劈高干。
“啊!”
高干大惊,全赖武艺精纯,挥刀挡了致命一击。
“傅友德在此!”
高干惊魂未定,另一侧又杀出傅友德,铁枪直刺高干面门!
“啊呀!”
高干惊呼一声,来不及格挡,只能俯下身去,堪堪避开铁枪。
“杀啊!”
伏兵杀出,混战成一团。
弱势攻强,斩将为先!
傅友德程咬金深谙此道,撇下冀州兵卒不理,双战高干。
昨日较量,单是傅友德一人,高干便难以力敌,今日又加上一个一边猛打一边狂喊的程咬金,只两三个回合,高干便难以支撑,拨马,败出石门径……
……
追上刘芒,程咬金兴奋不已,大赞傅友德料敌在先,也遗憾没能取了高干性命。
傅友德却没有一丝兴奋。
救苏烈、阻陶升、伏击高干,这三仗虽都获胜,但自己一方损失也极为惨重。原本一百多人的队伍,只剩不足半数,傅友德深感愧疚。
“友德不要自责,我军以弱敌强,连胜三阵,友德你当记首功!”
“唉,只是少主募兵不易,刚刚拉起一支队伍,便遭重创,友德心里不安啊!”
“哈哈哈……”刘芒大笑着安抚傅友德,“怎么能说是重创呢?这不是还有几十人的队伍吗?想那刘备刘玄德,几次大败,都输成光杆司令了,到头来,还不是一次次崛起,三分天下,而取其一吗?”
刘芒觉得自己太特么有才了!换在以前,绝说不出这番通俗易懂的道理。
傅友德和程咬金却听得一头雾水。
傅友德挠着脑袋,问道:“少主,刘备刘玄德是谁?”
程咬金瞪着呆萌大眼,手抓着红胡子,也疑惑道:“刘备很有名吗?咋没听说过?那三分天下是啥?”
“呃……”刘芒语塞。按着下巴上的小痦子,眨巴着眼睛,心中暗道:是哦,这时候,刘备好像还没啥名气哦,通俗易懂的大道理貌似说早了哦……
看着傅程二人那充满求知欲的表情,刘芒嘻嘻一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总之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刘芒紧紧攥住傅程二人的手,动情道:“兄弟一心,其利断金,只要咱人活着,这三分天下……呃……不,这整个天下,都是咱们说了算!”
这一次,刘芒通俗易懂的大道理没白说,傅程二将连连点头。
程咬金兴奋起来。“俺就说嘛,少主就是不一般,这三言两语,就把俺老程的心里说得敞敞亮亮了!”
刘芒笑了。“我这还是个老程你学的呢!”
“和我学的啥?”程咬金眨巴眼睛比瞪大眼睛更显呆萌。
“在土城,你身负重伤,却不当回事。看到老程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乐观’!”
“咦?当真?”
“当真!”
“嘿嘿嘿,少主如此一说,俺老程还怪不好意思了呢……”
嗡……
呀!
这系统咋又闹腾了?
行军途中,刘芒没空查看。好在已渐离险境,天色也不早了,等找到宿营之地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