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到了吗?有关言安一支复苏的事情。”苏清钊转身问道。
“昨日我传信给锦年,锦昔,暂且让他们先回来,我怕继续追下去,恐怕会引起其他三支的慌乱!”
“为何?”
“凤临真的出现了,那个人一旦出现,恐怕又要掀起一场浩劫!”虽不曾从苏锦年口中探得半点风声,但从其他侍从的回信里,他已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若是他出现了,你会怕吗?”
“怕?我堂堂平川王有什么可怕的!”苏清戡灰白的面色一瞬愤然:“我怕的是你王位不保!”
“呵,哈哈哈....”伴随着笑声,苏清钊携袍离去!
影在黑暗处的苏清戡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抬面看向那破旧的匾额,停顿片刻,才起手推着轮椅离开。
津南国若是真的陷入危机,对于他苏清钊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果然山的清晨明媚且清新!
空气里透着檀木捎显浓郁的香气,钱南新便是被这股子香气给熏醒的。
醒来时,入眼的便是随着屋内微风轻轻曳扬的素纱床幔,还有一床含着檀木香气的绣花被褥。
屋外有风,掀开了窗沿一角,清晨温润的阳光便缓缓入了屋内!
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步履轻盈,不似常人!
“师父么?”钱南新将单薄褥子紧了紧,问道。
“先生出去了!”出声的是位稚童。
“那你是?”
“我是先生的贴身侍从。”稚童十分自豪的说。
“哦,原来是侍童啊!”
“才不是什么侍童呢,我与先生生活了近八年,早不是孩童了。”稚童生气的反驳。
“既然如此,你可知师父最喜和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她得探探师父的喜好,好给以后作打算。
“先生最喜欢看册子,最讨厌说人是非!”床幔外,稚童的身影倒印在素纱之上。
见他歪着脑袋思索的模样,着实可爱的紧,钱南新私下偷偷掩嘴巧笑。
“那师父都喜欢看哪些册子呢?”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稚童突然住了口,生气道:“看你昨日被先生背回来的模样,着实可怜,我今日不跟你计较,若是再敢打听先生的事情,休怪我用先生刚教我的招式打你!”
“哦,哦,不问就不问嘛,干嘛这么紧张!”
“诺,早上的洗漱用的物件都给你放这里了,早饭的话也给你端来放在案桌上了,别无它事的话,我就先做别的事情了。”
稚童隔着幕帘伸手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又伸手指了指靠着墙边放着的案桌,道。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见稚童要走,钱南新连忙询问。
“不知道,先生出去办事从不知会一声,他去哪儿也从不告诉我,先生出去有时半个时辰能回来,有时半个月能回来!”
不知道这稚童说话真假,若是真的要在这儿带上十天半月的话,回去估计有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想想爹爹发怒时的模样,钱南新甚为头痛的转进被窝,又瞬时离开被窝,大口呼气。
她真的受不了这檀木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