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凡当初也想过拿到帐本后直接将他喀嚓算了,后来一想,既然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废物利用下吧!当下他手捧帐本,在刘赞海的面前晃了晃,笑道:“呵呵,其实大人你也不必担心,我要对付的人是谭明,只要大人帮我对付他,我保证不会伤害大人半根毫毛。 而到时这本帐本,我也会完璧归赵,还给大人!”
一听杨凡这样说,刘赞海原本已经暗淡无神的双眼立刻有焕发出了光彩,急忙问道:“英雄此话当真?”其实说到底,谁又愿意真地甘心赴死呢?只是之前他自认为必死,所以才会低头认命。 现在一听说还有希望,立刻又燃烧出活着的信念。
“当然!”杨凡在心中笑了笑。 不过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 “我与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自然没必要骗你。 只要你答应我今后再也不再作恶,好好的做一个父母官,再帮我将谭明给对付了,我自然会放过你。 ”
其实杨凡说的话,刘赞海是大半的不相信。 不过看杨凡说得那么像真的似地,而且他心想反正自己不答应也是死,还不如试试,兴许杨凡到时候一高兴,还真的就放过了自己也说不定。 而至于对付谭明,他可是完全不在乎,弄死谭明对于他来说他不认为会比弄死一只蚂蚁要难。
当下将所有利弊关系考虑了一下之后,刘赞海地决定没有出乎杨凡的意料。 他很轻易的就答应了。
见刘赞海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杨凡自然知道他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不过杨凡可不在乎这些,只要他是真的决定替自己对付谭明就行了,这样他更有把握让谭明身败名裂的死在自己手里。
不过虽然杨凡决定给刘赞海一个机会帮自己,不过对于刘赞海地真实想法他还是不太确定的。 而且万一刘赞海等自己放了他之后,反咬自己一口,到时候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想起自己从前看过的那些电视剧,杨凡很快就有了办法,他决定喂刘赞海一粒毒药,然后再点了他的死穴,心想这样的话,刘赞海应该会老实许多,毕竟他的小命捏在自己的手里。
不过想到这个办法之后,杨凡又犯起了愁。 这办法是行得通。 只是这一时半会他也不知道上哪去弄一粒毒药来,如果说只点个死穴。 虽然他对自己地独门点穴手法很有信心,但是万一被刘赞海想办法找人给破解了,那到时候一切不由得从来?
忽然,杨凡又想起自己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的一个人物,就是那个成天脏兮兮的济公,他那个找药的方法似乎挺不错挺方便的……
想到这,杨凡脸上露出了一个奸诈地笑容,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用力的搓了起来,没过多久,一颗小小的丸子就挫成了。
还好自己这两天太忙,没有来得及洗澡,不然这办法还真难行得通。 当下杨凡将那黑漆漆的丸子递到了刘赞海的嘴边,说道:“吃下去!”
刘赞海不用看都猜得到那会是什么,定然是身后这人不放心自己,要下毒来控制自己,不过刘赞海此时的求生意念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当下想也不想的就吞了下去。
吞下杨凡手上那粒丸子后,刘赞海也没有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难受地表现,只是那丸子地味道,确实有些怪,刘赞海一时也猜不到那到底是什么毒药。
不过如果让他知道,这看似毒药的丸子,不过是杨凡从身上挫下来地一些灰尘,估计他现在早就先吐个半死再说,这么恶心的东西,他可还是第一次品尝。
见那刘赞海乖乖的将自己从身上挫下的灰给吃了下去,杨凡心中别提多乐了,看着别人乖乖的将自己身上的灰给吃下去,那该是多得意的一件事情啊?杨凡都差点快憋不住笑了出来。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笑出来,杨凡赶紧又伸手在刘赞海的背后点了几下,然后才冷冷的说道:“刚才你吃下去的是我独门配制的毒药,号称……‘欲断肠’,而刚才我在你背后点的那几下,则是我的独家点穴手法所点的死穴,三天之内必须由我亲自为你解穴,否则你必死无疑!”
说完这些话,杨凡心中更加想笑了,尤其是说到是自己独门配制的毒药,这独门配制倒是真的,不过这毒药嘛,不知道这人身上的灰尘算不算是毒药呢?
“这……大侠。 我都答应替你对付谭明了,这毒药和死穴什么地,就不需要了吧,毕竟你看这两样东西都对身体不大好不是?”刘赞海原本心里还真的没那么甘心替杨凡做事,而刚才答应他,也不过是暂时的权益之策而已,至于以后到底怎么做。 他还得看着办。
不过被杨凡这么一弄,为了自己的小命。 他说不得就只能老老实实替杨凡做事了,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哼!”杨凡为了起到更好的震慑作用,继续酷酷的说道:“你心里那点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实点替我办好这件事情,你身上地毒药和死穴我自然会替你解了。 但是你若想玩什么花样,那么不管我有没有在你身上下毒,你都难逃一死。 给你下这毒和点死穴,也不过是提醒下你,你的小命捏在我地手里而已。 ”
杨凡如此一说,刘赞海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一个弄不好,杨凡现在就把他给喀嚓了,刘赞海自认为自己还没活够呢,当下只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见刘赞海已经基本搞定了。 杨凡这才又想起床上的那个女人,看样子她似乎是被谭明以迷香之类的手法给弄昏了,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醒过来,还是静静的躺在那。
“这女人是谁?”杨凡指了指床上的女人,问道,人却依然站在刘赞海的身后。 不露出身形来。
见杨凡问起,刘赞海还以为杨凡也对这女人起了兴趣,连忙献媚般地介绍了起来:“这是嘉兴一个打铁匠的女儿,生得貌美如花,小小年纪就迷倒了一片人,上门求亲的人多不胜数。 ”
“只是那打铁匠因为妻子走得早,不想那么早就将女儿嫁出去,就以女儿年纪还小为理由都给拒绝了。 而前不久那打铁匠也因为出了事,死了,现在是无亲无故的。 所以大侠你若是有想法。 相信你玩了后也绝对不会有人说什么!”
“**,你以为个个都想你这老色鬼一样啊!”杨凡听到那刘赞海说的话。 忍不住骂道。 当下又满带讥笑的说道:“看来你这老色鬼也不笨嘛,等到人家举目无亲了才动手,相信完事后也绝对不会有人追究的,弄不好你还能娶回来当小妾是吧?”
听杨凡一语道中自己地想法,刘赞海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现在自己的小命都捏在杨凡的手里,他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只能在心里将杨凡骂了个该死。
“哼,明天一早你等谭明过来抬人走时,什么也别说,装做若无其事的将人交给他送回去,再也别给我打她地主意了,听见没?”说完这一切,等刘赞海慌忙的答应下来,他便打算替刘赞海解了穴道,然后走人回去睡觉。
不过后来想了想,杨凡心下又有些放不下来,心想自己这一走,谁知道待会刘赞海又会做出什么来,又想起这女人也是举目无亲、父母双亡,不由的联想起自己的身世来,当下心中怜意忧生。
“算了,这人还是自己带走吧!”杨凡在心中无奈的说道,然后猛的一下将刘赞海打晕,接着走到床前,看了看。
借着窗外照射近来的朦胧月光,杨凡见到了床上那个女人的面容,竟然是一张稚气未脱了俏脸,看年龄应该才十五、六岁,原本该是个拥有纯正笑容的无邪少女。
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却明显地看出出两道泪痕,看样子是哭了好长时间留下来地,联想到刚才刘赞海说过的话,她爹前几天刚死,现在又是举目无亲了,这几天肯定是以泪洗面,有两道泪痕也是难免地。
再看看那张紧闭的双眼,以及双眉紧皱所表现出来的哀伤,杨凡突然心中一痛,想起了自己已经去世的娘亲,那个从来都是自己最敬最爱的人,当下对这个女孩的遭遇更是可怜起来。
不知道她以后还要面临怎样的人生?这么小的年龄,就要独自一人去面临人生和社会,真是悲哀啊!想到这,杨凡突然又一转身,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晕倒在地上的刘赞海腰间。 “***,尤其是这世界上还多了你们这些混蛋!”
若不是杨凡答应过铁心,要让明星剑谭明身败名裂而死,而刘赞海又还有利用价值,他还真想现在就结果了这家伙,以免他以后再去祸害良家妇女。
将床上的人又用被子包好,然后一把丢在自己的肩膀上抗好,然后就从刘赞海房间的门口走了出去。
一只手关好门,杨凡垫了垫肩膀上的人,感觉到重量也不是很重,然后一蹬脚,立刻如飞箭般射上了附近的屋顶,然后沿着来时的路向射日山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