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殿下所作《短歌行》,气势恢宏,就连我家公孙将军听到之后也是感叹不已,恨不能与殿下得见。”
见到这关靖竟然能够从方才的尴尬很自然地走出来,而且还顺带派了一把自己的马屁,这让刘协不禁在心中惊咦了一声。
“公孙瓒既然想与孤见面,那为何他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你前来哪?”刘协顺势再次向关靖追问道。
也许是猜到了刘协会这么问,关靖不慌不忙道:“幽州军只有公孙将军在边塞筑守,才能震慑那些外族宵小才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将军是真的很想亲自前来面见殿下,只不过怕因为面前殿下的事情而耽误了边塞防务,公孙将军受罚事小,若是误了殿下名声那就是罪该万死了。”
关靖委婉的说出了公孙瓒不会前来,体现着关靖高超的说话艺术。
“哈哈哈...关长史,孤发现你可真是个妙人!”听到关靖所言的刘协,不禁笑着说道。
听关靖讲话,即便是拒绝你的时候,不仅不会感到任何的生气,反倒是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谢殿下谬赞,下官只会投机取巧罢了。”听到刘协对自己的夸奖,关靖不禁谦逊地说道。
“关长史,以你之才能屈居于长史之位实在是有些可惜了,要不要考虑一下孤这里,孤给你留个好位子?”这时,只见刘协向关靖发出了邀约。
听到的刘协的邀请,关靖满脸感动道:“谢过殿下抬举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不过下官亦是深受公孙将军厚恩,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等到哪日公孙将军嫌下官烦了,下官定然第一个前来找殿下,还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假装不认识下官才是。”
听到关靖的回答,刘协顿时笑了:“好,孤这里随时欢迎你。”
“谢殿下。”关靖回复道。
“关长史,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前一个人到此都说了些什么吗?”这时,刘协向关靖开口问道。
听到刘协的询问,关靖笑了笑说道:“虽然下官并不知道刘州牧手下究竟是何人前来,但是不管是谁来无非就是那么两句,说我家公孙将军如何如何不讲礼数,对外族过于狠辣云云,不过是些腐儒之言罢了,不值一哂!”
关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眼中透露着浓重的不屑。
“哦?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你此来莫不是也是要替你家将军将那刘州牧骂上一顿?”看着关靖表现出来的不屑样子,刘协不禁饶有兴趣好奇地问道。
“殿下,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乃是小人之举也,下官甚为不屑。
再者若是因为刘州牧的使者骂了吾家将军,吾就要当场骂回去,那与泼妇骂街又有什么区别?”听到刘协的询问,关靖顿时摇了摇头道,一下子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之前的田畴虽然能力也不错,但是与关靖相比他爱缺乏经验了。
“那关长史此来意欲何为啊?”听到关靖所言的刘协,顿时好奇地问了起来。
听到刘协的询问,只见关靖好整以暇地摸了摸颌下的胡子道:“下官此来乃是代表吾家将军与殿下结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