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赶紧叩拜:“谢谢母后,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说完,赶紧一抹泪,跑开了。
武媚娘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笑了,又喃喃自语:“也许,她和寒儿才真是天生一对,嘿嘿,李家的江山嘛,寒儿不要,那就本宫坐嘛;之后嘛,让太平的儿子坐,这不还是李家的吗?”
这时,她的脸上竟露出来真正的甜蜜,没有一分作假。
太平公主回到房间,带了听雪,又和琳儿一同吃了早餐,再交待上官婉儿、裴映雪、南宫月几句,就上路了。
高宗李治起来后,见她已走了,叹息说:“这丫头怎么了?连辞别都不会吗?真是的,我白疼她了!”
“皇上,咱们女儿肯定是怕你伤心嘛,她第一次出远门,又舍不得你是不是?如果大家哭哭啼啼起来,岂非不好?反正咱们有这么多儿媳在,率性就在这太平府住下,嘿嘿,直到寒儿他们回来撵我们走为止,好吗?”武媚娘赶紧连抛媚眼。
高宗李治思量片刻,才笑道:“是是是,我说嘛,太平怎么会不懂事呢?原来如此,还是寒儿、太平最好!可惜,他们都不贪图那个位置,否则,寒儿当皇上,太平作丞相最好!”
“切,太平哪想当什么丞相啊?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替他们看好江山就好了,没准儿,以后寒儿会回心转意呢?”武媚娘开始诱惑他了。
“那太好了,但愿如此,嘿嘿,如此,才是我李唐之福啊,哈哈!”高宗得意地笑了。
且说太平公主和琳琳一出长安,立刻快马加鞭,往剑宫而去。
她们连续赶了三天,才到了风陵渡;此时天色已晚,只得在驿站休息了。
正吃晚饭时,剑宫宫主、黎山老母就来了,一见面,太平公主赶紧热情招呼:“师父,徒儿躬请师父圣安!”
黎山老母一见,自是惊喜:“乖了,太平,这是我们剑宫的宫主,你叫她黄姨就好了,叫黄师叔也可以!”
“黄姨好!太平想死师父了!”说完,太平已主动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才罢手。
黎山老母一瞧,叹息说:“丫头,怎么了?这不才多久没见啊?好了,咱们坐下叙话!”
“是!师父请坐,黄姨请坐,琳儿,叫伙计上酒菜,嘿嘿,我要和师父、黄姨喝个痛快!”太平公主开心地说。
剑宫宫主瞧了,突然笑道:“师姐,我有点明白寒儿为什么最喜欢太平了?嘿嘿,她身上果然有一种我们谁也比不了的东西,哈哈,原来如此!”
“是什么?”闻言,几人大吃一惊,赶紧询问,连太平公主也不例外。
剑宫宫主笑道:“热情,发自内心的热情,嘿嘿,原来寒儿最喜欢太平的这一点,她太热情了,一下,就把我们都融化了;跟寒儿一样!”末了,还要加上赞美小寒一句。
黎山老母一听,想了想,才叹息说:“师妹之言对极了,太平,你真是太热情了,而且,又不失大体,好,很好,这才是寒儿最喜欢你的原因;太平,好好爱你的寒哥哥,知道吗?”
“是,师父放心,我母后已经同意了,我和寒哥哥之间再无障碍了,太平一直就想侍候寒哥哥的,这回,终于可以了,太高兴了!”太平公主开心地说。
剑宫宫主笑了:“太平能这么想最好了,嘿嘿,这也许是你们李家的福分吧!太平,你寒哥哥最惦记你,爱我们时都要拿我们来比较,哈哈,我们一个个都被你比下去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会替你们处理长安的事情的,至于剑宫嘛,就改为逍遥宫好了,一切由公主殿下作主!”
“不敢,不敢,黄姨,辛苦你和师父了!要不,咱们一起回剑宫吧?”太平公主邀请她们了,她已反客为主。
黎山老母闻言,笑了:“嘿嘿,丫头,我们的老骨头都快被寒儿拆了,还是替你们看好长安吧!对了,《剑典》的武学听寒儿说只有你和他联手才能破,嘿嘿,丫头,加油,最好,生了小皇子才回长安哈!”
闻言,太平公主脸皮再厚也架不住了,那双眼睛已春水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