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老君见天帝怒罢,甩袖而去,脸上也甚觉不好看。
眼见众臣闻听欲与魔军开战,惊得如鸟兽一般散去。少刻,老君望着大殿上的师尊与雪神众将,心下暗道:
“暂且引师尊与雪神众将,去吾宫中歇息,待天帝气消之时,再面天帝商议除魔之事也不迟。”
恰行出大殿之时,眼见一天官近前道:“启禀老君,陛下传话,请清虚师尊与众高徒,侧殿即刻面君!”言罢,转身头前引路。
“尊旨!”老君应罢,与师尊及众将边走边思:
“容不得机会喘息了,陛下之心,一想到那魔军,定是不得闲了,吾等且速去慰君心!”
少刻,入得侧殿。
但见殿中以白玉为砖铺贴地面及四壁,其上尽雕奇花异草,构思极其巧妙。青玉雕塑的圆柱之上缠绕着金色的赤须龙,金光闪闪,栩栩如生。眼见一盏巨大的明珠高悬殿顶,荧光煜煜,释放万道光华。
天帝坐于大殿中央一把金龙椅上,眼前一张珊瑚雕刻的几案掐着金丝花边,甚是惹眼。天帝手执一玲珑白玉杯饮茶,茶香味甚浓,清香袅袅。
天官通禀后,众人大殿上施大礼,拜见天帝。见天帝起身道:“众爱卿平身,赐坐、赐茶!”
见一排侍者搬出白玉墩于桌前,一行宫娥手持青玉壶及杯盏,于桌前斟茶,众人觉其茶味甚是清洌香醇。
少刻,老君起身施礼道:“陛下,前一时,师尊领高徒随吾匆匆前来,未曾想到,太白战事骤然掀起大浪,吾心甚骇。闻信后,师尊与众高徒皆奔赴战场除妖,个个勇猛无比,妖兵闻风丧胆,得此众将,真乃吾天庭之幸甚!幸甚!”
“有劳老君!朕见师尊与众爱将,欣喜甚悦!”天帝起身道。
见师尊起身施礼,言道:“陛下,冬生悟性甚高,聪慧过人,吾教徒众多,未曾遇过。悉数仙力、法术吾只是点到其便悟道,真乃吾天庭万载难寻之神将。更有寒道、寒澈二将,皆英勇超群。此番,引荐吾之三徒,林柒歌、林尘书、林轩逸为天庭除妖斩魔献力!”
闻师尊言罢,见雪神引领寒道、寒澈、柒歌、尘书、轩逸俯伏叩拜天帝施大礼。
帝颜欢悦,赐仙丹、仙果。大殿之上,君臣共饮茶,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且说天帝心下喜忧参半,暗思道:
“喜得众爱将,吾心甚悦。那魔尊,甚是可恨,不思吾留其旧人、养护其子之恩,竟公然灭吾天将,挑衅天威,其恶不可饶恕!更有那魔君,可憎至极,时时打扰吾之清静,使得吾心甚苦,悠悠千载,却不能将其铲除!“
此一时,见天帝越思越气,气恼不止,脸色气得通红,暗骂:
“此番,吾必令冬生将其魔窟一窝端,灭其魔子魔孙,欲其魔鬼的子孙,滚回地狱之中去!令其魔君不得好死,死后生生世世刚一出生便遭天打雷霹,霹个万劫不复,连一缕灰都不剩,方泄吾心头之恨!”
正气之时,忽闻听老君道:
“陛下,闻听魔君居于昆仑西三千里外下百里处,其界黄沙肆虐无有白天黑夜,每时每刻,流沙骤然于脚下汇聚成河,从东湍湍冲西奔腾而去,虽觉其不深,却肉身落入其中皆以白骨出,实是骇人听闻。吾等天将初到此地,必要吃上一番苦头,方可至其洞府之处。此魔尊之界,更有一众魔女甚善迷惑,幻境颇多,实是艰难。”
“陛下,闻听那魔君诡异多端,奸诈无比,行踪不定。其可化出七头十四臂,皆青面獠牙,口中可喷雨、雪、风、沙、火、雷、电,手中持斧、钺、钩、叉、刀、剑、戟,凶猛无比。除此魔君不可急呀!”师尊道。
“为君主者,无端挑起战争,自不是明智之举。奈何其公然助妖诛杀吾天兵天将,掀起战事,甚是可恨!此番,吾天庭若纵容其为所欲为,视而不见,天威何在?更何况其魔军藐视吾天庭已久,蠢蠢欲动,欲将吾天庭掀翻。若坐等其攻杀而来,天地间,必被血泪淹没,人神共亡!”天帝道。
“此魔君虽不能将其诛杀个干净,但可趁其被斩下七头之时,将其封印万年于冥府之中,吾天地间可保万年平安。能斩下七头者,恰为其魔尊所驱使七魔灵。当初魔君与魔尊二魔头,一争高下,杀得昏天黑地,并未分出胜负。后因那魔尊陷入感情漩涡之中难以自拔,魔君趁势将其击败。然,那魔尊驱使七魔童,又欲唤出七魔灵,而此七魔灵若横空出世,汇聚一处,必先斩魔君之首,后掀翻天庭,魔尊妄自独尊。”老君道。
“吾等如何令那七魔灵斩魔君后,再斩杀魔尊,后将其魔灵封印于冥俯?”天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