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珊瑚朵哭泣渐止,一双美目哭得通红,委屈得够呛。
行秀与费举暗递眼色,急得抓耳挠腮,不一时,双双走上前施礼,跪在地当间,开始细细掰扯起这里边的厉害关系,左一条,右一条两人轮番开说。
却说,掰扯了能有一个多时辰,这二位说得是唾沫星子都没有了,嗓子直冒烟,终于见珊瑚朵点头,两人开心得紧紧抱在一块,真是兴奋极了!
眼见尊上羞愧地抱住珊瑚朵,似是觉得很对不住她。此一时,虽然珊瑚朵被行秀跟费举二人说服,但必竟自已娶的是双妻。
少刻,行秀跟费举眼见着时辰不早了,便催促着尊上赶快回去吧!尊上让二人行先一步,其随后便回。二人会意,便急急往回赶。
且说波兰花,自昨日哭到昏厥,不知不觉地睡去,迷迷瞪瞪被唤醒之时,已是第二日了。眼见着侍者已将大殿四处打扮得喜气洋洋,一片喜气,遂问侍者道:“宽漾,可曾回来?”
侍者回道:“暂未回,但今夜大婚必是得回来。”
波兰花细思,侍者之言也是有理。稍刻,见其坐在镜前,吩咐侍者梳妆。侍者自是非常喜悦,着手为其梳妆。
不一时,突闻有侍者来报:“尊上身旁的行秀跟费举回俯,吩咐俯上众多侍者皆细细准备大婚之事,稍刻尊上便回,此一时,来看尊上夫人。”
但见波兰花很是平静,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对着镜子剑眉微促,不苟言笑,随手取了一枝孔雀蓝色的珠花簪,捌在发鬓之上,对着镜中的自己孤芳自赏。
少刻,站在一旁边的侍者又重复了一遍,闻其慢慢道:“下去!”
侍者转身出去了,没一时,行秀跟费举走了进来,与波兰花施礼罢,眼见着波兰花对镜在梳妆,理都没理二人。
“恭喜贺喜尊上夫人,今夜大婚。吾等有几句话说与夫人。”费举上前道。
闻听费举言罢,但见波兰花摆手,忙着为其梳妆的几位侍者下去,关闭好室门。波兰花道:“有话说吧!”
“夫人,实不相蛮,吾等特为夫人求来一个机会,尊上同意今夜与夫人大婚。”费举道。
眼见着波兰花对镜理妆,将嘴唇印成绯红色,一言未搭。行秀暗道:“吾等也是为你好,好心都成了驴肝肺不成?带理不理的,跟谁俩呢?”
少刻,行秀上前一步道:“夫人,今夜尊上大婚娶双妻,做个准备。吾等,这便下去忙活去了,自入得俯门,便没得闲儿,实是没空与你唠了。”
哈哈哈~
突然,闻听波兰花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行秀跟费举两人被其笑得直蒙圈,半晌,行秀问道:“夫人笑甚呐?”
“大喜呀,好事成双!恭喜你们的尊上。”波兰花笑道。
“呵呵,夫人觉得怎么,吾等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行秀道。
“夫人莫不是被喜悦冲昏了头,尊上夫人,可不是谁都能当。翟坊那老东西,揪着夫人斩杀魔兵一事,还没放手呢?请夫人三思,告退!”二人言罢,转身出,面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