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者应罢,急急而去。
且说俯上宾客络绎不绝,吉时就快要到了,皆来贺喜,众人是忙得不亦乐乎。抽了一个空当,尊上侧殿之内正与卡吕、芬克等众将,还有行秀跟费举密议策略,着手排将应对今晚上翟坊可能挑起的事端。
少刻,侍者把话传过来后,不一时,行秀出来命侍者先行回去,尊上稍后便至。
且说尊上简单嘱咐了几句,又至前殿迎接了向位远道地贵客,回来得稍迟了些。
珊瑚朵眼见着波兰花说好的时辰就要到了,有心想把身上的大红婚袍换下去,又怕尊上看见会不高兴,所幸,挂了一把宝剑在身上。准备着与宽漾说一声,便去会那波兰花。珊瑚朵自是没把波兰花放在眼里,心中暗思:“妖雀,你才成寡妇?吾万年的修行,斗不过你一个几千年的妖雀?辱吾太甚!”
且说尊上一进门,被其吓了一跳。
眼见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大红袍子,待嫁的新娘,美得醉目。却出人意料的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形同气势汹汹的女侠,大婚之夜也闲不住,这就出去除暴安良、行侠仗义!
众位侍者一见尊上前来,立刻退到外边去,关闭好殿门。
“你欲作甚呐?”宽漾上前问道。
眼见着珊瑚朵扑入宽漾的怀中,半晌道:“吾去去就回,且等吾便是。”
宽漾急道:“去哪里,做甚么事?”
珊瑚朵道:“她来下战书,与吾一决雌雄。吾若不去,保吾明日准,准......,吾去去就回,料她不是吾的对手!”
闻听其言,宽漾脸色阴沉下来,变得极度难看。扫视了一眼桌上的四个托盘,少刻,问道:“保你明日准什么?”
珊瑚朵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说出‘寡妇’让她极其难受的两个字。
“你放心,她打不过吾!”珊瑚朵低声道。
“听着!不准你去!”宽漾言罢,走到桌前看着被剁碎的一盘珠翠恼道。
且说珊瑚朵看着时辰已到,又想着若不去,准成寡妇,遂眼睛一闭,心一狠,迈大步向外走。突见尊上急步一个向前,拦在殿门口之处,瞪眼道:“你听着!不准你去!”
此一时,珊瑚朵有点懵,心下暗道:“吾若不去,今夜大婚罢,明日就成了寡妇?若如此,吾宁愿与那妖雀厮杀至死!”
少刻,沉下脸阴沉道:“祝吾好运!”
眼见着尊上倚在门口处,大声恼火道:“你听着,不准你去!不准你去!吾到要看看,你不去,她能把你怎样?她敢把你怎样?她有多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