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金承水,隐身老松之后,眼见着载猷踩上井口石台,举起手中钢叉,一道阴森森、无比邪恶的黑光盘旋而出!
金承水大声怒骂:“载猷匹夫,卑鄙无耻,欺吾困囚冢中之人,拿命来!”
一个飞身蹿起,举剑直劈载猷,动作之快犹如一道闪电,唬得载猷一个激灵,向后倒退出数步。
闻得凉风到,舞动手中的刀枪剑戟,斧钺叉,大战一处。
寒光闪闪,团团生风,看得人直眼晕,躲在树后的澜暮枝仔细观瞧,见魔君载猷七头十四臂,刀枪剑戟,斧钺叉抡得呼呼生风,岂是轻意能取胜?心中暗道:“若此一时,冲上前去,亦难有胜算,莫不如抽冷子给其致命一击,输赢在此一掷耳。”
暗中打定主义,澜暮枝悄无声息飞身树尖之上,寻着个恰当位置,准备着瞅准时机,举剑砍落其一头,料其也伤得不轻。
且说金承水抡剑与载猷打成一团,被其手中七件利刃晃得眼花缭乱,头晕目眩!
一把宝剑,难敌七件利刃,不一时,金承水只剩得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被载猷逼至一处死角,气势汹汹欲下毒手,金承水脚下一滑,摔倒于地,载由举叉就戳,金承水命悬一线!
说时迟,那时快,澜暮枝瞅准了,一声不哼,举剑‘蹭’一声蹿起,卯足了劲,从背后直砍向载猷一头。
一个瞬间,载猷停住手中钢叉,猛一个闪身,动作稍稍慢了点,闻得‘咔嚓’一声,澜暮枝一剑砍掉其一臂!
闻得‘咣当’一声,一手臂紧攥着闪亮亮的银斧落地,疼得载猷‘嗷’一声惨叫,紧接着一戟戳过来,澜暮枝向旁边一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戟,却无法躲过斜刺里而出的剑,闻得‘噗嗤’一声,一剑穿透其胸,猛然的拔出,顿时鲜血狂喷而出,澜暮枝‘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奄奄一息。
金承水痛叫一声,举剑狂劈!
此一时,载猷被砍落一臂,连连惨叫,已然是变成十恶不赦的恶魔,抡起手中的刀枪剑戟,凶猛袭来,没几个回合,‘噗嗤’一声,一戟戳透金承水之腹,将其挑起,猛力甩出,‘啪嚓’一声,摔至一处,鲜血四溅。
紧接着载猷发出魔鬼一般的狞笑,极其的阴冷恐怖,大步行至澜暮枝身旁,一戟‘噗嗤’扎入其腹中,猛然挑起甩至金承水一处,闻得‘啪嚓’一声,砸在金承水身上,鲜血喷得遍地皆是。
澜暮枝失血过多,眼前迷迷晕晕,此一时,但感身体冷冰冰,觉不到疼痛,稍稍挪动身子滚落至一旁边,看着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的金承水,顺怀中掏出半瓶酒,竭尽全力将白玉的瓶嘴磕碎在一块厉石之上,将酒倒在金承水的嘴里......
‘霍呲呲’一道闪电撕裂天空,形同白昼,一个刹那间,突见金承水猛然起身,夺过澜暮枝手中尖利的洒瓶,瞅准了井口边的载猷,怒嚎一声:‘呀-------’一个飞身腾起的瞬间,竭尽全力将半个尖利的酒瓶飞出......
就在尖利的半个酒瓶从金承水的手中飞出之时,忽见一道白光犹如闪电一般,顺着金承水的食指飞出,附着在尖利的半个洒瓶之上,直奔载猷而去!
极光一般的速度,载猷未来得及看清之时,闻得‘噗嗤’‘噗嗤’两声,犹如一把利刃,连削掉载猷两头,轱辘辘,两颗头颅轱辘出甚远,落在水中,腥血狂喷,眼睛瞪得硕大,嘎巴着嘴,似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