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众人等至魔尊府上,眼见着府门上面落着一把大锁,载猷挥手间,两员魔将抡剑上前,‘咔嚓’一声,举剑砍落大锁,四个侍卫上前‘吱呀呀’推开府门。众人等‘呼啦啦’一声冲进院落,一个眨眼间,突然又急速退了出来,将府门挤得‘嘎嘎嘎’直响,个个脸色刷白,直打哆嗦!
翟坊扯着公鸭嗓,呼嚎道:“怎地了?怎又退出来了,让开,吾进去看看!”
人群‘呼啦啦’地散开一条路,两员魔将在前大步行至院落中,翟防随后跟入,眼前的场景,极其的恐怖,形同进入一个屠宰场一般。翟坊打了一个寒战,手捂着头顶上的帽子,转身跑出门外,至载猷面前哆哆嗦嗦道:“回君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魔尊父子造反了,造反了!”
载猷阴沉着长瓜脸,面色铁青,怒斥道:“满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怎个造反法?”
言罢,甩袖子走进院落之中,眼前之场景,其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怒道:“来人,速速将此府围上,给吾搜,一个不能放跑!”
“遵命!”
魔将应声,不一时,魔兵将府上围成铁桶,细细搜查。载猷招手间,众四海贵客皆进入院落中。
眼见着一排石墩横摆院落中,十几个四海贵客皆歪倒在石墩之上,满身皆是鲜血,手脚被断,乱丢在地面上,胸前插着一把短剑,半垂首,眼睛瞪得如铜铃,死不瞑目!遍地的血迹,腥气扑鼻,还有沾着血的几把长刀,十几人惨死,形同一脚迈进屠宰牛羊的作坊!
突见载猷恼怒不已,愤恨走上前,大骂道:“何人如此歹毒、丧尽天良,害吾贵客性命?”
挥手间,一魔将上前,拔出死者身上的一把短剑,取布擦干血迹道:“回禀君上,此剑身上有一个‘寒’字。”
“翟坊,其府上可有寒姓者?速去查来!”载猷厉声道。
“回禀君上,吾知其府上无有‘寒’姓者,但......可是......”翟坊似说又不说,磕磕巴巴道。
“翟坊,你想找死吗?如此重大之事,你想隐瞒甚么?到底想隐瞒甚么?”载猷怒斥道。
“回君上,翟坊不敢。”翟坊道,“其府上无有‘寒’姓,但其二子,一个唤作寒道,一个唤作寒澈,恐是他二人无疑!”
“呀!真气杀吾也!二子年岁尚浅,怎会如此狠毒,害吾四海贵客十几条人命?再查,再查!”载猷怒道。
忽见有四海贵客数人,看着遍地的血迹与倒地的尸体,悲愤填膺,揭竿而起,上前道:“请魔君即刻通报四海八荒众人等,见魔尊父子三人,身边人等格杀勿论、碎尸万段,还吾无辜惨死者一个公道!”
载猷表情痛苦,顿足哀道:“魔尊随吾多年,吾视其为亲兄弟,二子尚且年幼,吾心怎忍,吾心怎忍呐?”
翟坊上前道:“君上,莫优柔寡断,纵容其今日暴行,不知明日又有多少人惨遭毒手?快,快点下令吧!”
数位四海八荒客,上前一步道:“魔君莫犹豫,莫犹豫!此刻起,吾等见魔尊父子三人,格杀勿论、碎尸万段!天下虽大,却无有其父子三人容身之地,过街之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