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翟坊顺嘴胡诌之言一出,自己没觉出甚么,不想被载猷怒斥!
‘扑通’一声,翟坊跪倒磕头如捣蒜,自知失言,不一时,抽着自己的嘴巴道:“翟坊该死!满嘴胡说八道,该打,该打!”
眼见着载猷转身大殿之中来回踱步,一边沉思着一边道:“翟坊,你想多了,截魔岭寻出宽漾父子三人之事,吾已有安排。”
翟坊直翻白眼,知道在其面前,心中事亦是藏不住,遂哭叽叽道:“君上,你有何吩咐啊?翟坊忠心耿耿,这就去办!”
载猷恨道:“太白蛇妖,实是可恨!正欲杀死二子之时,其横插一杠,坏吾等大事,留下心头大患!亦是不知道谁招惹她了,必须,必须尽快将其给吾杀死!杀死!”
“君上,太白蛇妖,心狠手辣,恐怕翟坊不是其对手,吾觉,喜姝准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其灭掉!灭成一把黑灰,以泄君上心头之恨!”翟坊道,“君上,你常说翟坊窝囊废、饭桶,吾思亦如此,莫在耽搁了蛇妖送死的大好时机,老臣保举喜姝前去,必能灭掉蛇妖!”
“翟坊,你甚么意思?不管谁去,先行思计策来,思计策来,你听见了?白痴!”载猷甩脸道。
“呃,是!翟坊不光是窝囊废、饭桶、还落下一个白痴!白痴!”翟坊咕哝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思策!”载猷恼火道。
少刻,翟坊卡巴卡巴三角眼,将两颗绿豆一般地眼珠乱转,突然计上心来,上前道:“君上,吾有一策,一箭双雕,不知可行否?”
载猷道:“说,痛快点。”
翟坊道:“回君上,初来天兵与太白之妖大战,损兵折将数十万,只杀死一妖,可见其强势。此番,吾等若冒然发兵前去大战,心里自是没个底,到也不是助涨蛇妖锐气,灭吾等威风。皆因太白玄机众多,吾等皆不知。
前番,蛇妖引兵杀至龙冢之上,与吾魔兵大战,亦是摆明了与魔界宣战,吾等大兵压境,却也不意外。
此一时,吾等若前脚大战太白之妖,后脚被天兵包抄于后,岂不是顾头不顾尾,很是被动?
最好的办法,佯装不动,暗中施巧计,欲其等再次掀起大战,吾等坐山观虎斗,形同看天兵大战群妖一般热闹,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美矣。”
载猷道:“观其等在战,当然是好事,怎个略施巧计之法,细细说来。”
翟坊近前一步道:“大兵自是不可轻动,待密切关注天兵动向。
且趁此时,吾等伏兵截魔岭处,喜姝前去将太白蛇妖诱得此伏兵埋伏圈之中,吾魔将假伴魔尊父子三人,与蛇妖砍杀,君上可隐身暗角,趁其不意,一招要蛇妖之命!
纵算其命大,落荒而逃,其亦是恨透魔尊父子三人,自行前去寻仇,两败俱伤之时,命喜姝或者君上亲自前去,通通格杀勿论,岂不是干净了!此一箭双雕之计怎样?!”
载猷沉思着,大殿之内来来回回踱步,翟坊又跟上前打补丁道:“君上,此计不显山、不露水,一箭双雕,既能灭了蛇妖又能灭掉魔尊父子三人,何乐而不为之呢?”
少刻,载猷点头道:“多少兵力前去诱得蛇妖出洞?”
翟坊道:“君上,兵力关乎此计成败关键!切莫大张旗鼓,人越少越好。
吾觉那太白蛇妖手中皆绿蛇,快如闪电,吾魔兵多少亦是白给。
龙冢大战之时,魔兵未等看成清,皆死在其绿蛇之下,莫让其等白白去送死又耽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