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大殿门前,问侍卫道:“君上可在?其内可有她人?”
侍卫道:“回禀翟大人,君上未在其内,亦无有她人。”
闻得侍卫言,翟坊一愣问道:“君上去哪了?何时走的,你可知道?”
侍者道:“回禀翟大人,吾等皆不知,亦是不敢打探。”
翟坊点点头,又拍拍脑袋,转身而退,沿着回廊而走,心中暗忖:“君上,其能去哪呢?又去作甚?”
边思边走,行至一侧殿转角处,突然间,好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不见,翟坊一惊!
隐身一圆柱之后,寻思着,这分明是女妖喜沫的影子一晃而不见,其在此处作甚么?
糟糕!
莫不是与君上,厮混在此侧殿之内,掩人耳目?
翟坊倒吸一口凉气,藏身一圆柱之后,听了半晌,四周围无有动静,遂揉了揉眼睛,心中暗思:“难不成眼花了,出现幻觉了不成,怎可能呢?”
抬脚继续往前走,忽觉隐约有说话声,遂停住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少刻,其壮了壮了胆,见殿外无人,上前轻推殿门,开了一条小窄缝,悄悄潜入其中。
四外观瞧,外殿无人,闻得内室之中有说话声,仔细一听,正是载猷与喜沫之声,翟坊心里一忽悠,果不其然,二人厮混于此侧殿之中。
高抬脚,轻落足,悄悄行至内室门缝处,向内偷偷窥视。
眼见着女妖喜沫圆滚滚的身子斜倚在榻上,撩起衣裙,露出一条黑黢黢地小短腿,呲牙咧嘴,腿肚子上血肉模糊,载猷坐在旁边一玉墩之上,手里拿着药水为其敷擦。
翟坊吃了一惊,不知这女妖怎弄得?四下里扫视,不一时,钻入一旁边一张玉石桌子底下,将耳朵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仔细听着......,忽闻得喜沫怒道:“蛇妖,该死的蛇妖!走着瞧,吾势必将其蛇窝给掀翻!”
稍沉默,载猷道:“哎呀!这,这黑黢黢地一双小短腿,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实是半分兴致都没有,真是恼火透顶了!今日大殿中,吾已将放出你原身之事说与喜姝,其言,待太白蛇妖挪窝之时,必会给你个交待!”
“哼!”
喜沫没有腔调地哼一声,气得呼呼地直喘粗气.....
好半晌,闻得载猷道:“罢了!当吾没说,你没听见......,甚么地方都看不出来半分你原来的模样,唯这气性没变,怎地还这么大?可有容貌为你这气性撑腰?”
“你,你,你趁吾这腿迈不动之时,毫不顾惜,气杀吾?!你可知道,吾这心里是有多么的恨她!多么地恨她啊!她将吾关进丑鬼的牢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苦苦折磨吾地灵魂,呜呜......”喜沫痛苦地悲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