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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血昭兰若一大早就醒来,把头发半挽起来戴上了魔君给她的血色玉簪。
洗漱好后拿了一张纸写道:大姐,我走了,我会帮你把东西交给你儿子的,保重!
然后便启程去了明城。
直到晚上。
血昭兰若之前忘了问大姐明城怎么走了,一路上四处问路才来到明城。
皎洁的月光洒在城门上,城门外站着四名穿着铠甲的将士,他们直挺挺地站在两边,一动不动。
血昭兰若擦了把汗,叹了口气,终于到了。
她来到城门前正要走进去的时,身后的不远处传来辘辘的马车声。
血昭兰若转过身去看着那辆马车,一时呆了起来。
马车的前后有各有十名将士,车边走着一位身着青色衣袍,看起来堂堂正正又一副冷漠的表情的男子。
那马车挺大的,马车如雨水敲打着挂在车边的晶莹的汉白玉,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格外优雅,寂静。
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
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车外之人无法一探究竟这车里的人是何人物。
城门的将士们一看见马车,其中一个走上前来,把血昭兰若拉开说道:“走开,走开!别挡着王爷了路了!”
血昭兰若看马车出了神,被城门将士一拉,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哎!”血昭兰若做起身来,摸了摸手和膝盖,摔的有些痛,然后狠狠地瞪了城门将士一眼。
城门将士一脸的抱歉,但马车来了,他要立马过去。
马车在血昭兰若面前停了下来,城门将士走到了冷漠表情的男子面前。
只见那个男子拿出一块菱形的黑玉令牌,城门将士看完后立马行军礼说“王爷请!”然后看都不看血昭兰若一眼就回到城门下继续站着了。
男子收起了黑玉令牌,挥手示意马车前进。
“停!”车内发出一个混厚的男人的声音。
刚要行驶起来的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男子看向车里的人说道。
“流逸,把她扶起来!”
“是!”流逸看了看,坐在地上摸手的姑娘,走了过去,“姑娘,快起来!”他扶起了血昭兰若,语气暖了几分说道。
“哦,谢谢你!”血昭兰若拍了拍衣裙向他道谢。
“姑娘没伤着吧!”流逸又问。
“没有,没事,呵呵!”血昭兰若只是摔疼了一会,没有受伤。
“走!”车上的男人再次发话了。
流逸向血昭兰若投来一笑便走了回去,挥手示意马车前进。
马车开了起来,血昭兰若隔着绉纱一直看着车里的男人,始终看不清。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绉纱便轻轻地飘了起来。
那一瞬间,只见那个男人身着一件银白色的曲裾,盘腿直背坐着,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轻闭着双眼,两弯眉浑如刷漆,看起来真是器宇轩昂,霸气外露啊!
血昭兰若看着马车进成后,眼里一抹淡然地站在原地。
马车走后没多久,城里走出了两个将士来交替站岗。
因为,子时已到,城门要关了。
之前推他的那个将士在城门下对血昭兰若喊道:“姑娘!城门要关了,你快进来吧!”
她看着将士想道‘进城干嘛呢?这么晚了,进城也没钱住店,在城外住一晚算了。’
血昭兰若双手摸了摸臂膀,转身走了。
“哎!姑娘!……”将士看血昭兰若许久不回头,无奈地说:“算了,关城门。”
血昭兰若来到树林里的一条小溪旁,生了堆火,烤着一条刚从溪里抓来鱼。
她现在会的这些事,都是冷枫教的!
血昭兰若正开心地回忆着和冷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突然,远处传来一片刀剑相交的打斗声,血昭兰若放下鱼,顺着声音走去。
她站在一颗树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一名白衣曲裾男子被十多名黑衣人夹攻,地上已躺了好几名被杀死的黑衣人了。
从远处看,那名男子有点像刚才那个王爷,仔细一看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