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欢?死何惧?成如何?败又如何?人生百年,一杯黄土!纵使寿元百万年,千万年,亿万年,甚至数亿年又能如何?在浩如烟海的寰宇之中,不过是过眼云烟,一粒微尘罢了!”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二人,凝望着远处如梦似幻的宫殿,久久沉思着地母的话语,默默无声。
夫道者,性命兼修,形神惧妙者也。金液炼形者,了命之谓也。玉液炼己者,了性之谓也。何谓玉液?玉者,温润贞纯之喻。金者,坚刚不坏之称。夫炼性者,损之又损,克去己私,务使温润贞纯,与玉比德,则己之内炼熟矣。内炼既熟.然后可以临炉采药,而行一时半刻之功。及夫时至机动,则取坎填离,采铅伏汞。而坎中一画之阳,乃先天乾金也,谓之金液。以之炼形,则体化纯阳,而形骸为之永固,一如金之坚刚而不坏矣。故曰金炼玉炼。性命兼修,而形神俱妙者也。玉炼,则无为之道也;金炼,则有为之术也。自无为而有为,有为之后,而复返于无为,则性命之理得,而圣修之能事毕矣。
性者,万物一源;命者,己所自立。性非命弗彰,命非性弗灵。性命所主也,命性所乘也。今之论者,类以性命分宗,而不知道器相乘,有无相因,虚实相生,有不可歧而二者。故性则神也,命则精与气也;性则无极也,命则太极也。可相离乎?或言释氏了性,道家了命。非通论也。夫弗无我相,破贪着之见也;道言守母,贵无名之始也。不知性安知命耶?既知命矣,性可遗耶?故论性而不沦于空,命在其中矣;守母而复归于朴,性在其中矣。是谓了命关于性地,是谓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也!
性不可见,所以见则性也,于不可见而欲求其所以见,则性愈远矣。何耶?性之为物也,可以无心见,而不可以有心求。昔者古圣称太朴以无名,古圣索玄珠于罔象,古人之喻厥有深旨。请言人之所以生也!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所谓性即无极也,所谓命即二五之精也。二者妙合,而人始生焉。方其末生之前,则所谓无极者,混沌鸿蒙,何相何名?何音何绪?何臭何声?及乎二五既凝,得一以灵,何思何为?何虑何营?是性之本体也,夫自情识开而本体凿矣。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所谓情识,即气质之性也。所捐本体,即天地之性也。复归于朴,复归于婴儿,复归于无极。即善反也。故修道之要,莫先于炼性。性定而气质安不足以累之,则本体见矣。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是后天得先天而妙其用也。是之谓了命关于性也。
本性者,自先天而言之。清净圆明,混成具足。圣不加丰,愚不少啬者也。质性者,自后天而言之。生于形气之私,于是始有清浊厚薄之异。且夫二五变合,生人物之万殊,其问揉杂不齐,本于胎元受气之始。何者?吾自无始以来至于今日,皆以**而正命本。逐境起念,遇物生情,熏习久矣。中间得气有纯驳,故嗜欲有浅深,莫不各借本然之性,以行其有我之私。盖质性在人,非能自用。所以用者,皆借灵于本性。如豪奴孽子,借主人以号令也。故常喻之。性则水也,落于气质,犹水之入于泥淖中也。决而行之,但见泥淖而不见其水。泥淖岂能自行?水行之也。但水混于泥淖而不见耳。澄之之久,则清者在上,浊者在下。决而行之,无非水矣。此澄湛之功,善反之力也。
元性即
不解离时恨,落花无语向东流。
桃花静静绽放,睡在爱情里的雾江,是否没有了悲伤。烟花三月,莺飞草长。碧柳拂堤石桥畔,开在红缨落肩的曲廊。丝竹声声萦绕耳旁,你青衫白扇,佩玉响叮铛,宛若轻纱般的烟雨,笼了我黛眉羽裳。我庆幸在雾江遇见你,一幅卷轴轻画,婉约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