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听到贺思雅这个比喻,有点蒙圈了。
“思雅,你怎么能这样说陆洋哥哥呢?”
贺思雅看着林晚晴,“晚晴,晚晴,要是他回来,你先去拔下他头上的头发,或者是弄到他的手指甲之类的,然后,去跟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个鉴定,让他不能抵赖。”
林晚晴越听越是觉得离谱,她抬手就开始摸贺思雅的头。
“不烧啊。”
贺思雅:“我本来就没事,好不好?”
林晚晴:“你是没有事啊,不过,我总是觉得,你说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儿说给孩子取个那样的名字,现在又担心陆洋哥哥不认这个孩子,我想不会的,我认识陆洋哥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才知道呢?他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他不是那种人。思雅,你不要猜忌他,也不要误会他了。如果,你总是在猜忌他,或者是误会他,我想他,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贺思雅看着林晚晴,“对不起啊晚晴,我只是担心,害怕担心而已,毕竟他一直都没有陪伴我,包括我怀孕,他也不知道,更没有跟我一起见证,这个肚子里孩子成长的过程,就这样……就这样突然塞给他一个孩子,你说,他是不是不能接受啊?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想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想法都没有,你就这样接受了?这怎么可能呢?是人都有想法的好不好?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正常人?”
突然,就这样塞给你一个孩子过来,然后,就说这个孩子是你的?
林晚晴不由得想到了,婉儿?
钟离婉!
她看着贺思雅,微微蹙了蹙眉,又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