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所有的一切，李凡还是没有出现，估计遇上棘手的事了吧。欧阳就搬来椅子坐在前台看英语资料了（晚上忙完了，前台的员工是可以坐下休息的），虽然灯光不太亮，但只有这样待会见面了才不会显得尴尬。
“怎么不过夜审？”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凡出现在她身后。
“这不是大副的事吗？”欧阳头也没抬的继续装模做样的看书。
“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万一DM一直忙呢？你就不用休息吗？”有些心疼吧。
“无所谓，我只是前台接待，夜审还是大副亲自操作比较好。”欧阳继续看书。
听出来不对劲，李凡没再说什么，就开始过夜审。这期间欧阳始终保持低头看书的姿势。几分钟后夜审过完了，李凡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出前台，朝办公室走去。
“对不起，她怀孕了，所以，童童，我还是，做你师父吧”。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李凡头也不回地走向办公室做报表了，空荡荡的大堂里只留下泪流面满面的欧阳和远去的无奈的脚步声。
“我竟然还幻想你们没有在一起，可现在都有孩子了。呵呵。”欧阳听见眼泪滴答在书上的刺耳声音。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背上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外套，这是大副的工装，她不会不认识。
“李凡，我是该继续爱你，还是恨你？”欧阳一把扯下外套。